这一波一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要把人震得摸不着北了!
巨震之中的君西泽看见自家母妃掐上了自家父王的脖子,差点没吓死去。
歪着颈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急急道,“母妃母妃,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您这样会掐死父王的!”
君西战处于懵逼之中,完全被搞糊涂了!
君西华也赶紧大踏步走了过来,沉声道,“母妃,有话好好说!”
定西王妃心腔怒意翻滚,此刻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么多年,只觉把这男人掐死都无法解心头之恨,满目赤红,愤怒盖过了理智,压根不肯松手。
定西王被掐得脸色涨紫,白眼巨翻,吐着舌头,仿佛只有入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君西泽急得没办法,只能忍着颈脖的疼痛,伸出手,一把捉住了定西王妃的手腕,急急道,“母妃,放手,先放手好吗?”
定西王妃满眼都是杀意,死死的掐着不肯放。
君西泽看着母妃的模样,心尖一颤,咬了咬牙道,“母妃,得罪了!”
猛的用力。
定西王妃吃疼,一下子松了手腕。
一旁的君西华立即将定西王从定西王妃的魔爪之下救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
定西王终于呼吸到了空气,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
定西王妃跌坐在那里,整个人满脸衰败,双目呆滞,好像一具雕塑一般,失去了任何反应。
她从来没想过,杀了花容君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枕边人!
她查了这么多年,毫无消息,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夫君!
既然是他的手笔,也怪不得自己查不到了。
是她害了花容君,是她害了他全族的人,一滴眼泪从定西王妃的眼眶里滑落,然便越落越多,无法休止……
那个谪仙一般的白衣少年,他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做错,却是因为自己而丢了性命,不,丢了全族的性命!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那边恨不得咳死过去的定西王,嗓音沙哑,仿若夹杂着锥心刺骨的痛,话才开口,声音就因为流泪而破碎,“君汇川,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那些无辜之人,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定西王抚着自己的喉咙,咳得剧烈颤抖,听得这话,眸中迸发出了骇人的腥红,沙哑嘶吼,“老子为什么下不去手,你都要嫁与本王为妃了,却还惦记着他,老子为什么下不去手,本王的女人也是他一个平头老百姓能惦记的?!”
“君汇川,你住口,从头到尾,只有我惦记着他,他从来没对我做过任何越轨之事!”
定西王妃凌厉的吼了一句,双眸卷起了骇人的怒意。
“没做过越轨之事?你都要跟本王成亲了,他还送你鸳鸯白玉琉璃瓶,你敢说你跟他没做越轨之事?
成亲前一天,你跑到了苍耳镇,与他花前月下,拉拉扯扯,你敢说你们没做越轨之事?
没做越轨之事,你特么为什么还不要脸的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