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嫂子,建良他虽也在宛市,但他住在哪里,他从来也没告诉过我们,我们也没去过,你知道吗?把地址告诉我,我们打车过去。”
“晚了。”曹心贞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才想起来要去祝寿,已经晚了。”
“昨天是建良的生日,你看你们,没一个想的起来的,没一个电话也没一个红包,你看看你们,你看看你们。”
曹心贞又忍不住抱怨,徐夏凤耐着性子解释,“嫂子,不怪我们没打电话,我刚才也说了,我们都不知道建良什么时候的生日,连他今年多大都不知道,我们怎么打电话呢。”
“你就是看不起人。”曹心贞自说自话,压根不听徐夏凤的解释,满心只顾着为自己的女婿“伸冤”。
“夏凤,建良这样的人,你们都还看不起,那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侄女婿你们才看得起了。”
曹心贞说完,“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徐夏凤拿着被挂断的手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而在徐夏凤挂断电话没一会,徐冬凤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也遭到了曹心贞的责问。
徐冬凤回答的没有徐夏凤那么条理清晰,曹心贞的责怪更是让她莫名,她也不知道吴建良已经三十岁了,更不知道吴建良就在昨天满了三十岁。
听着曹心贞拗性子的话,徐冬凤想也没想就顶了回去,“建良满大寿,我们确实不知道,不过,建良他自己应该知道啊。他做大寿,要是真心想起我们过去,摆下酒席,知会我们一声,我们还能不过去吗?他自己不说,胜湘也没说,酒席也没摆,没叫我们过去,我们连他住在哪里?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怎么去啊?”
曹心贞听了这话就开始在电话那头耍横,“合着没起你就不会去了,就不会发红包了,就不能打电话了?没请你,你还摆起谱来了是吧?”
徐冬凤是长辈,没请她不好去,就是平辈之间也免不得要说一句请呢。
徐冬凤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要是再这样说下去,曹心贞估计能和她争论一天。
可是徐冬凤的默然并没有换来曹心贞体谅,曹心贞依旧咬着一点不依不饶,“你们就是看不起人,看不起人是不是?天啊,建良这样的侄女婿你们都看不起,什么还能看得起什么样的?”
徐冬凤忍无可忍,“嫂子,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们什么时候看不起建良了,他开长买车的时候找我们借钱,我们没有借给他吗?”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那这次呢?这次你们为什么不帮建良?建良他要买房,一个人一辈子能买几套房子,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帮他。”
徐冬凤一阵心寒,就因为这次没帮他,就要把之前的帮助全盘否定吗?
而电话那头的曹心贞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明白了,你们,你们,你们是串通好的是吧?”
“什么,什么,什么串通好的?”
曹心贞却觉得自己掌握就真理似的,“串通什么,你和夏凤串通起来,不借钱给建良啊,你们想看建良的笑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