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利问题是绝无希望的,原研厂家视你为最大的竞争对手,谈判专利使用费的事通过领事馆推荐的律师与对方联系了多次,对方断然拒绝,毫无余地,银行又不原意冒险,王近之想起了柯总,他手上应当还有近四亿的闲钱,又是公司懂事长,由他拍板理所当然。
“富贵险中求,我手上还有二亿多海南房地产赚来的意外之财,留一亿足够我一辈子化了,余下的一亿多我们赌一把。”听了王近之等的市场分析,柯总兴趣勃勃地回复。
海南赚了四个多亿,怎么突然只有两个亿了呢?这是老总自个的钱,王近之只是好奇,不便细问,事后打听,柯总的儿子柯天佐留学海外,今年刚刚毕业,正与人合伙搞风投,一次,去阿拉斯加玩,不知怎么了在赌场里输了六千多万,被人扣押,为了还赌账,一下子资产去掉了一大块,风投连续失败又进去了一个多亿。
早饭时分,妻子关切地说:“老公,别太辛苦了,这几个月每天早上,我都在镜子前发现一大把的头发,你都开始秃顶了。”
这钱是柯总个人的,不是银行贷款,万一失败,会连累柯总与跟着自个的兄弟们,心理压力大。加上年过五十,体能与精力都明显地开始衰退,不脱发才怪呢。王近之苦笑着摇摇头,开车赶往公司。
不仅是王近之感到压力大,整个团队都一样深切感受着,石墨稀生产看似化工,但从合成操作与分析方法上都加入了更多与分子内部结构相关的内容,反应器及分析仪器与药物合成差别很大,人人都得经历着专业转型,同时,得为将来前途搏一把的巨大压力。
四个月后,球型石墨烯生产线与第一台产业化的分离设备样机出来了,安装在制药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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