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一次我与潘智伟两人没有参与其中,不然,到时吃不了兜着走。”电话中,冯珍会的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无论是谁负责,都是工厂的产品,这个心态要不得。王近之挂上电话,倒了一杯茶沉思了起来。常规的脱色、成盐脱色与还原都没明显的效果了,那么,还有没有其它特殊的脱色方法呢?它的发色基团结构是什么呢?如果是苯胺结构氧化或聚合,一般高压加氢与活性炭应当可以去除的,非苯胺类结构又可能是什么呢?
电话铃响了,是刘厂长的声音:“小王,立即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急事。”
除反式之外还会有什么急事,不会又这么快就硬压我接手反式脱色吧,王近之有种不祥的感觉。
刘厂长办公室里,管销售的马厂长也在,桌子上摆着几个十毫升的小玻璃瓶,里面是黄色的液体。
“小王,乙酰呋喃怎么搞的?客户反馈产品色泽与含量都不合格,你自个看,桌子上是客户邮寄回来的我们的样品。”刘厂长的口气严肃得吓人。
也不能怪刘厂长生气,四个新产品,二个利润最高的出现质量问题,谁处在法人代表的位置上都会有极大的心理压力。
“这不太可能吧,我们实验室的留样没有明显的变色,应当也不会有含量下降问题,昨天下午还特意看过呢。”王近之低着头回忆了一会儿回答说。
“不可能,难道是客户寄了假样给我们?给你十天时间,查出其中的原因与解决方案。”听到王近之的回复,刘厂长脸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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