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实验室,刘宗弟与刘福民两个正在努力的加氢中,消化的催化剂多批,可不知为什么,两批可以套用,其它的三批不能套用,只能一次性加氢。
“王工,你得教我们几招,为什么我们的消化条件与你的完全一样,做出的催化剂就是不稳定,金厂长这里我们也请教了,现在,这个现象还是没有大的改观。”刘宗弟这次的态度十分友善,话语里听得出来,金厂长对王近之并没有大的意见,两人之争是技术思路不同的路线之争,他们俩上金厂长家里,金厂长对他们作了说明。
坚冰熔化,误会冰释,王近之如释重负,“没有特别的道理与分析方法,只是看催化剂的光泽,到达消化终点是开始变灰,但还保持一定的银色,完全变灰了,骨架就散了,我也说不出个明确的分析方法与所以然,就是按经验推导看到雷尼镍部分变灰就停止消化,时间只是参考。”王近之向他们交了底。
“你还是向我们留了一手啊,金厂长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上他厂里喝一杯去。”刘宗弟拍了拍王近之的肩膀。
老一辈技术人员的心态总是这么坦坦荡荡的,一切从技术的本源出发,发表自个的看法,当一个决定真的作出后,他们又自然而然地支持这个决策,集体意见高于个人意见,这是他们骨子里的见解,而我们常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他们贴上保守或开放的标签。
冰释前嫌,可金厂长已是局外人,内退后在另一家私人企业里作副厂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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