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八点敲门没人,十九点敲门还是没人,自行车没回来,总有等到的时候,王近之在操场上找了个能看到林夕窗口灯光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凛冽的寒风中,站成了一颗相思树。
九点多钟,窗口的灯光终于亮了,王近之按响门铃,开门的是林爸爸,“阿夕人呢?伯父,能告诉我阿夕人在那儿。”
“阿夕没告诉你她辞职去镇广播站的事?”林爸爸同样很意外。正打算细问时,身后门开的声音,林夕回来了。
“急坏我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王近之不停地摇着林夕的肩膀说。
“你会急?天天不是酒就是肉的。有多少时间在想着我?我以为遇到了多才多艺的李白,技术好,相貌好,文章好,可实际上就是个粗心的李逵,什么时候内心真的想到过我把我放在第一位?出差十几天,每天电话来的时候,跟我谈的都是工作工作工作,我刚想说话,你已经挂了。你离开后,那个变态的又来,拿刀片划手,每天,你可有问过我的情况,安慰过、感受过我内心的恐惧?”
“我。。。。。。。。。”
“不要解释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林夕捂住耳朵。“我只想静一静,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声音竭斯里底。
“你先回去吧,让阿夕心静一静。”林爸爸边劝边对王近之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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