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树留在正屋,好奇的打量着宣软。
小男孩长得不错,虽然有点黑,但很干净。
小姑娘朝他招了招手,见严晏没有意见,从兜里摸了两块糖给了他:“给,第一次见面,四婶儿也没有什么给你的。”
严晏听见她熟稔的自称四婶,眉心微动,眸中划过莫名的光芒。
“谢谢四婶儿!”严小树咧开嘴笑,把糖小心翼翼的揣进衣服里,没舍得吃。
严家的糖大都是严晏买回去的,但被严母锁的很紧,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拿出来,一个孩子分一两块。
见他不吃,宣软以为他不喜欢,又把手里的麦乳精递了过去:“你把这个也喝了,外面风大,暖暖肚子。”
这个对于他来说就有点“贵重”了,严小树的手伸出来又放回去,征求意见似的看向一旁坐的笔直的严晏。
宣软直接塞到了他的手里:“不用问他~四婶儿给你的就拿着。”
刚在车上她小声的问过严晏,严家的人和秉性她了解的都差不多了。
只听严晏的讲解,她对严家的人印象都不错,尤其是老大一家,在这种年代里,竟不重男轻女,反而很宠着唯一的女儿。
只不过方法有点问题,过于溺爱,让小女孩养成了一些不好的习惯。
严小树再三确认了她不想喝后,才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喝着。
炕上烧的烫人,宣软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站起来把大衣脱了拿在手里,看向严晏:“你不用出去劝劝嘛?婶儿好像在气头上。”
“不用,严招妹肯定早跑了。”
他也站起来,把外面的军装外套脱了放在炕头。
里面的白衬衣塞在裤子里,用皮带紧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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