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萍点点头,然后掏出帕子抹了抹眼睛,似乎是在擦泪。
她戚戚说道:”骁儿送回来时,已中毒,这几日请了不知多少郎中,都没什么起色。
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娘,自己还中了毒,也不知有没有解读的办法。”
万宁悲伤地摇头,抓住陈妈妈和芰荷之后,她自然马上就让两人交出解药。
可两人却说张湖给他们只有毒药,没有解药。
当年第一次给余骁下毒时,解毒的药也是后来张湖给她们的,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
这一次,她们也是根据主子的指令投毒,至于解药张湖没带给她们,自然就没有。
沧岄知道她虽说之人就是万宁所怀疑之人,一下子也沉默了下来。
岑平却被她们说得云里雾里,一脸不解。
“你们说得是谁?”岑平问道。
万宁咬了咬唇,犹豫道:“我也只是怀疑,至于到底是不是,我还不能确定。”
岑平看了看万宁,又看了看沧岄,见她们并没有要说的意思,便没有再问。
他们勘察完这所屋子,便准备打道回府。
沧岄则要去义庄,进一步检查尸体。
“要不要通知余姑娘?”离去前,万宁忽然问道。
岑平道:“按理要先通知家人,可怜余姑娘经历了两遍丧父之痛。”
岑平的言语中充满了同情。
万宁却道:“还请缓上一缓再通知余姑娘。”
岑平不解问道:“为何?”
万宁道:“这对余姑娘来说太过残忍,还是等舅母验完尸再说吧。”
岑平只道万宁想要给沧岄争取验尸的时间,便没有提出异议。
毕竟若是经过家属,那很多验尸手段就不能用了,所以岑平以为万宁是想给沧岄更多的发挥机会。
想了想,岑平便答应了。
沧岄则准备赶往义庄。
临行前,沧岄将万宁拉到一边,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交代完后,沧岄便赶去了义庄,为万宁受了沧岄委托,她决定马上去办。
她先去了大牢,找到了在牢中的谭大,根据沧岄的嘱咐做了一件事。
然后她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新宅,找到了余萍。
一身孝服的余萍见到万宁,款款行了礼,接着便请万宁坐下。
“余姑娘,老宅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万宁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问余萍。
余萍点点头,然后掏出帕子抹了抹眼睛,似乎是在擦泪。
她戚戚说道:”骁儿送回来时,已中毒,这几日请了不知多少郎中,都没什么起色。
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娘,自己还中了毒,也不知有没有解读的办法。”
万宁悲伤地摇头,抓住陈妈妈和芰荷之后,她自然马上就让两人交出解药。
可两人却说张湖给他们只有毒药,没有解药。
当年第一次给余骁下毒时,解毒的药也是后来张湖给她们的,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
这一次,她们也是根据主子的指令投毒,至于解药张湖没带给她们,自然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