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是我?”他语调刻意放轻,沉冷的男性嗓音中富含了几许温柔。
她转过身,抬起绝色的小脸望住他,“按步履的轻重、间隔,听出来的。”
厉霆赫听得心头一热,长壁稍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来,他坐于她原本坐的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白景萱,你对我越来越好了。”
这在曾经,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待遇。
她微微一笑,“你是我老公嘛。”
他的大掌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嗓音带着魅惑心智的魔力,“再说一遍。”
“腻史卧劳龚。”她依言,又说了一遍。
他挑了挑眉,听出来,她说的是哪个地方的方言?“说中文。”
“人说完啦。”她也不是啥时候都高兴重复的。
他幽邃的眸中闪过一许无耐,“在我面前,也只有你敢唱反调。”
“哈哈哈!”她猖狂地笑了起来,打破了宁静的形象,调皮道,“这项专利,我怕是要保持到死。”
厉霆赫眼见她从一个安静的少女,直接就变得俏皮活跃,冰若寒霜的眼眸中也流淌出一丝笑意。
他的视线落在她绘的画上,虽然只有半幅,水平却是极高的,“今天怎么想起来画画?”
她一手拿着笔在指间把玩,任由笔在指背与指间三百六十度悬转跳舞,却不掉下来,“老公,我在想啊,一直让你养着总归不好。我得去找份工作了。”
堂堂一个隐匿的大佬,也是能装可怜的。
“说什么傻话。”厉霆赫惊奇地瞧着她一套一套地玩笔,修长的手指顺划过她披散于背后的长长秀发,“我就是要养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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