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被盯上的消息,江夏倒不是很意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在从刘老四那里听说仙盟三十三宗麾下,有专门监控天下星阵活动的钦天院存在时,他就猜到,自己之前被宝爷丢过去的那次穿越,很可能已经被注意到了。
之所以急着去废土招兵买马,也有这方面的考量,若是仙盟真派人来,自己总得有点反抗的力量。
“那就劳烦鸦先生帮帮忙。”
江夏对鸦先生拱了拱手,后者点了点头,这本就是说好的。
“你第一次穿越的地方在哪?”
鸦先生问了句。
江夏详细的将凤山七号坑的方位给他说了说,鸦先生点头说:
“我会帮你抹掉所有痕迹,保证他们只当这是一次乌龙事。
但以后寻星阵穿越,就得小心一点,最好行李代桃僵之法,另外,离开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
他压低声音,对江夏问到:
“你身边从小到大,手边应该没有古怪玉石之类的东西吧?”
“没有。”
江夏摇了摇头,坦承的回答了句。
鸦先生倒也不失望,他提着那个昏迷的山怪,对罗格摆了摆手告别,又对江夏低声说:
“直接杀了小山怪会给你引来麻烦,我花点精力,改一改它的记忆,让它对你亲近些,之后的事,就由你来做。
说不得还能给你多点庇护之类的。
就做到这里了,多做可要多收钱的。”
说完,他做了个再见的动作,就在这地窖里侧身坐在自己那只白狗子背部。
“诸位,我要继续去游历了,咱们有缘再见。”
随着鸦先生的告别,白狗子摆出了一个奔跑起步的姿势,下一瞬,鸦先生就消失在了原地,快的如光一样。
只是一瞬。
一人一狗,就出现在了凤山七号坑的矿坑深处,落点极准。
鸦先生提着山怪跳下白狗的脊背,他向前走出几步,看着坍塌的矿洞,摇了摇头。
左脚向前踏出一步,随意发力下,一股气劲顺延地脉向前,将那坍塌的矿洞整个破碎开,清出了一条路来。
“就是他吧?”
跟在鸦先生身后的白狗蹲在那里,摇晃着尾巴,吐着舌头,突然问了句。
竟口吐人言。
“嗯,应该就是。”
鸦先生笑了笑,不再多说,踏足坑洞之中,几息之后,那个内部碎裂的星阵被寻到,鸦先生伸出手指,在星阵上轻轻一弹。
“砰”
轻响中,坚固无比的星阵,一瞬碎成齑粉。
“去寻一寻。”
他摆了摆袖子,对身后的白狗说:
“把附近的山精土地,魑魅魍魉,恶鬼阴灵,香火城隍什么的都带过来,本君有些话,要对它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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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夜色惶惶,江夏第一个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打量了一下天色。
他们走的时候,是夜色初降,这会是黎明时分,一比五的时间流速,让这场大搬迁,在大半夜的时间里完成。
刘老四这会应该还守在山口没有回来,黄家宅子里静悄悄的,江夏的左眼瞳孔改变视觉模式。
左右看了看,院中就一个牛夫人,已经睡熟了。
他去了院子里,将提前准备好的本地衣服取来,给罗格等十五人换上,又指挥着他们,将沉重的物资和弹药箱搬出来,送入宅院厢房之中。
一众废土战士,未曾见过正常的世界该是什么样子,这会走在夜里忙碌,还时不时会往其他地方打量寻摸。
这个世界没有科技的影子在,看着挺落后的样子,但从苏那里,他们得知,这个世界有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
依然不能大意。
“我已经控制了这里的矿监,他是我们的人,再有几天,他写的信就该送到凤阳郡太守那里了,到时候如意坊肯定会有一番动作。”
在厢房中,江夏将现在的形式,给罗格描述了一番。
后者一边点头,一边很不习惯的拉着脖颈的衣服,这下人小厮的服装如袍子拖沓,让习惯了穿作战服的罗格很不适应。
他对江夏说:
“我们需要两天,来熟悉这座山的地形环境,如果有必要,再铺设一些触发式地雷,带来的装备足够我们打一仗。
但听你的描述,我觉得这事只靠这座凤山矿还不行。
对方是个大财团,在官方层面也有垄断,一旦上下结合,派出正规军来清剿,事情便会很麻烦。”
“我知道,但事情不会发展到那一步。”
江夏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对罗格说:
“咱们要在凤山矿,狠狠挫一挫如意坊的气势,这就是敲门砖,看看能不能敲开那位洪太守的门。
如果他真的像孙矿监说的那么厉害,那他就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如果他不够厉害,那咱们就只能暴力占领,其实当个山大王除了名声不好听,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说到这里,江夏眯起了眼睛。
他对罗格说:
“事成之后,这凤山矿,就是你们在这个世界的基地,这里的一切资源都归你们用,这里封锁在深山里,最适合藏身休憩了。”
“确实,这个地方不错。”
罗格打开窗户,感受着清凉的夜风吹打,他朝着远方夜色眺望,几分钟之后,他回头说:
“谢谢。”
“不必,咱们说好的。”
江夏摆了摆手,说:
“我还指望咱们好好合作,以后一起做生意发财呢,不过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就要问一问。
罗格,你们有没有想过,打回去夺回自由公民城?”
“想啊,当然想。”
罗格回答说:
“做梦都想,我们被赶出来的时候多么狼狈,心里的愤怒就多么炽烈,那么多兄弟死在沙漠的逃亡里,却只是因为一个老女人的狂妄幻想。
我曾经称呼她为导师。
我曾经无比尊重她。
但现在...
我只想给她安息。
我不怀疑我们有一天能打回去,我只是担心,时间可能不够了。”
江夏听他说话,心中那股疑惑更甚,便开口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