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孙德胜舔了舔嘴唇一跃而起,活动了一下筋骨,将手指掰的咔咔响,阴笑着走向任烨。
任烨双手被反捆在老虎椅上动弹不得,惊恐的看着逼近的孙德胜大叫:“唔唔唔!”
“那啥,柳先生,咱们是不是先把他口里的麻布摘了,听听他说什么?”
身后的洪峰看不下去了,挠了挠头说道。
房中气氛一僵,所有人都看向洪峰,任烨眼中满是激动,终于有个明白人了啊!
柳安清了清嗓子:“咳咳,就是!大圣你把人嘴堵着怎么说话?赶紧拿出来!”
孙德胜:“?”
孙德胜心想,这不是柳先生您上来就说要揍的吗?我还以为你要给他个下马威呢....
将口中麻布拿了出来,任烨张口便喊:“我冤枉啊!!!”
“是这罗尉恭找上门来说成国公有信给我,我才将他待到暗室里想听听他说什么,我对大明忠心耿耿,绝对没有二心啊!”
“成国公有信?信在哪里?”
柳安眼睛一亮,问道。
“怀怀怀里,上边上边!你别瞎摸!”
孙德胜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任烨顿时急了眼。
最后,孙德胜从他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和两张信纸,交到了柳安手中。
洪峰捧了火把凑近,柳安借着火光看去,发现两张信纸上笔迹一样,很明显能够看出是出自同一个人,但上面写的东西却截然相反。
一封是唆使任烨造反的反书,一封则是叫任烨不要听第一封信上写的,乃是成国公的一番泣血自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封信?”
任烨正在那里吐着嘴里的渣滓,闻言说道:“第一封信是罗尉恭带来的,还有那块令牌,这令牌是左军都督令,里面内有空间,可以藏东西,第二封信正是藏在那里面带来的,成国公自始至终都没有想造反,他只是受瑞王逼迫,不得已之下才写了第一封信,顺带着将第二封信悄悄送来!”
“我正在看第二封信呢,你们的人就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我捆了,捆就捆吧,堵住我的嘴干嘛?!就是招供也得给个机会吧!”
柳安眼睛一瞪,吼道:“就是!大圣你看看你,整的这叫什么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还不赶紧松绑?”
???
孙德胜没来由的被甩了黑锅,还被凶了一顿,脸色难看的走到任烨身后,给他松了绑。
任烨揉着刺痛的手腕,看着还未苏醒的罗尉恭说道:“此人是瑞王的人,咱们可以利用他救出成国公。”
“哦?你有何良计?”
任烨沉吟道:“瑞王既然会派他来传信,说明城中瑞王的内应不多,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不然瑞王也不必大费周折将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