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上策,若行此计,优劣皆明显,优点是如小火烹调,不容易引起他们的戒心,对朝廷的损耗微乎其微,缺点是耗时久,非一年半载能成,若是他们决意要抗之不尊,这法子也就没了作用。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二计乃奇,依朝廷现在的兵力来说,四散诸边,不宜大动干戈,要动,也应该是以雷霆手段,千里奔袭,趁其尚未反应过来,未曾合兵的时候,大军天降,以奇制胜。”
朱纯臣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昨日臣府上,收到了来自瑞王的贺年礼,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封瑞王亲手所写的书信,臣不敢收下礼物,只拿了书信,书信在此,还请陛下过目。”
朱纯臣从怀中取出一信封,交给了魏忠贤,魏忠贤传到朱由校手中,朱由校打开过目后,冷笑道:“好一个瑞王!明目张胆地勾结朝臣,这是欺朕无能吗!”
砰!
朱由校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无比,任谁得知自己的亲叔叔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戳自己脊梁骨都不会善罢甘休,更遑论皇帝了。
“此事你做的不错,朕记下了。待此事了结,朕一并封赏。还有朱爱卿你先前进献的计划,也深得朕意,尤其是第二条,瑞王都已经骑到朕的头上了,他们怎么会坐以待毙?恐怕自听到蜀王爵位被革除的消失开始,就在商量着怎么对付朕了吧!”
朱纯臣不敢接话,朱由校生了会儿闷气,继续说道:“魏伴伴,东厂镇抚司可在那些地方有番子?”
魏忠贤赶忙道:“回陛下,历来监视藩王乃重中之重,臣不敢怠慢,每座王府外都有不下于上百番子日夜盯防,他们稍有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传来消息。”
“朕能信得过吗?上次卖官鬻爵的事情,时限可都要过去了,怎么到今天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厂卫办事如此缓慢,你这厂督是怎么当得?”
魏忠贤苦着脸求饶道:“臣...臣已经派人手出去多方探查各地卖官鬻爵一事了,可这路途遥远,来回也不知需要几日,所以才到今天还未查明,不过臣一定在时限之前查个水落石出!”
“哼!最好如此!”朱由校也知道只给魏忠贤一个月时间有些强人所难,但若不立威,给他些压力,将来说不准会不会阴奉阳违呢。
话锋一转,话题又回到削藩的事情上来,朱由校看向柳安,问道:“先生,您先前不是说,只要多加逼迫他们,他们就肯定会忍不住露出獠牙,到时候咱们便有了理由革除他们的爵位了吗?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暗中谋划,咱们是不是也该有所动作了?”
朱纯臣惊讶地瞟了柳安一眼,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这削藩的事情都是柳安和陛下商量好的?如此迅捷的手段,就是想逼迫那些藩王忍不住动手,到时候正好给自己等人一个机会,否则就算朝廷想削藩,也不好找理由。
那些藩王家底殷实,说不得比东林党人还要富有,有了东林党人的前车之鉴,看样子柳安是想故伎重施了,只不过,为何柳安这么喜欢抄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