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方法是让二少爷出面断绝对方的念想,第二种便是柳安出手将事情接过来,对柳安来说,这第一种办法当是上策,但对二少爷来说,这第二种才是上策。
“那,那这样的话会不会拖累了柳先生您?”
柳安笑道:“拖累嘛,倒也不见得,魏忠贤终究只是个阉人,就如老夫之前所说一样,老夫与其定有一斗,退一万步说,老夫看亨通赌坊不见得能将环儿带回来,那徐鸿儒岂是等闲之辈?若东厂和锦衣卫真有那个能力,何须老夫献计,早就将叛乱平复了,如果他们不能将环儿带回来,自然不能给二少爷你定罪,但这块令牌,可是实打实的铁证,纵使他们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
锦衣卫好行文字狱,柳安也不介意拿他们的手段来用一用,况且徐鸿儒等人逃去了西南,根据奏报上说他们已经与安邦彦奢崇明等人合兵,共同起义造反,现在让他们去将环儿带回来,这难度可比直接平叛还高。
至少在平叛之前,环儿都是不可能被他们带回来的,无他,没那个实力,东厂锦衣卫的番子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当着众多将士的面将雅茹身边的近侍掳走,若真叫他们做到了,那安邦彦等人早就被砍死在乱军之中了。
听到这里,杨钧才算是放下了心,现在的杨家可是与柳安绑在了一条绳上,他们遭了罪,柳安不能独善其身,柳安出了事情,别人也不会放过他们杨家,所以杨钧不希望杨家和柳安任何一方出事。
“还不快谢谢柳先生!”
二少爷如鸡啄米般点着头,连连说道:“多谢柳先生!”
“是不是这样的话,环儿她们也就有救了啊!”
杨钧笑容僵在脸上,气的胡子都在颤动,“你还惦记着那贼女?!就是因为那贼女,才让咱们如此被动,你怎么还不知悔改?!”
“哎,老爷不要再训二少爷了,他能三番五次的为那环儿说话,想必是动了真情,若是对方也如此,他们岂不是一拍即合,促成一份姻缘不是更好?”
柳笑呵呵的说着,二少爷投来感激的目光。
“可,可那贼女是反贼啊,哪里有那么容易为其脱罪?”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这办法总会有的,她是不是被胁迫的,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就在三人商量的功夫,门外忽然跑进来一名亲信,柳安瞧他面熟,好像在李桯易身边见过他。
那亲信有些气喘,想必是急速赶来的,“柳先生,温主事让小的带个口信给您,那比武台已经搭建完成,请您过去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