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窗户外面有人……”
我先是一怔,然后反应过来,老叶这家伙绝对是在开我玩笑,这里是十楼!
老叶,睡觉吧,这种玩笑没意思。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转过去,背对着他。
老刁,你家里绝对有些情况。
我家里能有什么情况,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我听到老叶叹了一口气,后便不再继续说什么了。
而我虽放言要睡觉,脑子里的思绪却迟迟停不下来,老叶这家伙越来越奇怪了,总是一副看出了什么的样子。他看出了什么?带着疑问,我逐渐进入了梦乡……
我不知道我刚入睡多久就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一看,这才三点。
“大师,您先喝杯水,歇会儿吧!”大厅里传来我妈的声音。
大师?我妈在跟谁说话?
“这间房里睡了两个人?”这声音略有些苍老。
“对对,大师,我儿子和他的同学今天刚回来。”我爸接话了,语气很激动。
我起床,把裤子和衣服摸过来,穿好后推门走出去。厅里的情况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有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我爸我妈挨在一起坐着,离他们二十多厘米的地方坐着一个大胡子。大胡子脸黑如木炭,眼睛很小,见到我时竟眯着眼睛打量,这就让他的眼睛更小了,更为关键的是这个大胡子穿着一身道袍。
“儿子,吵到你了把?”我妈略带歉意地看了看我。
我挥了挥手示意没事儿,自顾自地朝饮水机走去。
“这是令郎?”大胡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在我接完水后才撤走。
“对,我儿子,还在读大学。”我爸特地将大学两个字说得重一些,有力一些。
大胡子略有所思,又把目光投向了我,那种一直被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搞得我感觉喝凉水有些塞牙,只好往杯子里加了些热水,缓和一下。
“令郎能成大事。”
我好不容易把水搞得可以喝了,这大胡子冷不丁的一句话又差点让我把嘴里的水喷出来。我爸妈这是找了个什么玩意儿到家里,这么神棍!
“多谢大师吉言!”我妈倒是很高兴。
大胡子没有再说了,而选择在那里闭目养神。我喝完水准备进房间,我爸却拦住了我。
“一会儿帮忙拆门,弄完了你再睡吧。”
我妈不愿意,说让我先去睡觉。
“让他帮忙吧,有他帮忙,事情会稳妥不少。”大胡子这家伙也开口让我留下帮忙。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一头雾水,拆什么门?
我问,拆门干嘛,拆什么门?
我爸让我没必要管,过会儿听他指挥就行。
父命难违,我只好在沙发上找个地儿坐下。
四个人就这么傻坐在沙发上,感觉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期间我想进房间把手机拿出来,大胡子不肯。没有事情可做,我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就在快要睡着的一霎,大胡子有些苍老的声音惊醒了我。
“关灯!”
我妈把灯关上了,关灯后,大胡子从他脚下的包里翻出了一支蜡烛,那蜡烛以及用过一半了。他把蜡烛点在茶几上,昏弱的烛火摇曳了几下,几度要熄灭的时候又猛地一蹿,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
在烛火彻底稳定下来后,那大胡子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把桃木短剑,绕着客厅转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转到我和我爸妈卧室门口的时候,还用桃木剑在两扇门上敲了敲。敲我的门的时候我还没怎么听清楚,敲我爸妈卧室门时,我的表情表情瞬间就变了,整个人仿佛被一桶凉水从头浇到尾。
那声音是敲铁门的声音,我不可能听错,那绝对是敲铁门的声音,但是那两扇门是木质门,怎么会发出铁门的声音。
我爸看出了我的惊讶,他粗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我,让我冷静了许多。
转悠完一圈后,大胡子没有收起桃木剑,他站在两扇门中间,抬起手,用桃木剑指了指我爸妈卧室的黑门。
拆门!他一声令下,我爸急忙从茶几下拿出一个工具箱,拉着我走到门前。
拉住门把手,推开,有一阵阴风从我爸妈的房间里吹出,我往房间里扫了几眼,窗户是关着的,哪里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