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曾叮嘱外交部说:“请客,菜要好!”注重外交请客时的美食,是拿破仑外交的一大奥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据说,欧罗巴的一代枭雄拿破仑,十分担心手下的外交官小气抠门,反复教育他们不要只算经济账,还要算政治账,一手抓情报工作,一手负责外交请客。在拿破仑的谆谆教导下,他手下的外交官一个个都勇猛精进,狠抓使馆的厨房工作,取得了喜人的成果。比如拿破仑的驻俄国大使科兰古,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在圣彼得堡举办豪华宴会时,不仅主菜精益求精,就连水果都极尽奢华,西瓜、葡萄都从法国直接运来,一颗樱桃市价高达数十法郎。为拿破仑入侵俄国立功良多。
一代伟人,鲁迅先生,那是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存在,对中医、京剧、汉字,通通嗤之以鼻,将其贬得体无完肤。他认为中医害死他父亲也就算了,确实是中医的庸医太给力。梅兰芳先生并没有惹他,也被讽刺地一无是处、堪称小丑,致使梅兰芳先生与他相见如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汉字同样没有惹他,甚至,启蒙过他,鲁迅先生却不打算放过,在《关于新文字》一文中,曾这样表示过:“方块字真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汉字也是中国劳苦大众身上的一个结核,病菌都潜伏在里面,倘不首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死。”临逝世前,在《答救亡情报访员》中,更坚决地说:“汉字不灭,中国必亡。”理由是:“因为汉字的艰深,使全中国大多数的人民,永远和前进的文化隔离,中国的人民,决不会聪明起来,理解自身所遭受的压榨,理解整个民族的危机。”
教皇大人和周媛媛、铜尸、多隆聊到鲁迅这个吃货,多隆对鲁迅先生是否有偷看弟媳洗澡,导致兄弟失和很感兴趣,被教皇大人睥睨、鄙视了一眼也就算了。周媛媛对鲁迅的行为很不赞同,植物学家,曾经的副教授铜尸先生,对鲁迅针对汉字的过激言论,很是不满,驳斥了鲁迅一个晚上。
教皇大人最后打圆场,同时认为自己有必要拉回“吃”的话题,笑道:“好啦!好啦,鲁迅也是人,是人,就不完美,难免有认识狭隘的时候,山就在那里,他是一个热血上头的斗士,当然不会放过,不管是金山、银山、钻石山,只要被他看到有污点,甚至只是不顺眼,那就要斗,他都要顶一顶!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大山斗,也其乐无穷!”
“呵呵!”教皇大人抹了抹嘴巴,笑道:“鲁迅这么爱斗,怼天、怼地、怼空气,可唯独有一样东西,他从来不怼,身体和嘴巴都很诚实,那就是中华料理!孙国父曾说,近代以来,中国一切都落后于西方,这话并不对,至少,手工艺和烹饪技术,依旧是可以笑傲江湖,堪称东方不败的!”
“任何时候,最好的生活,不管是娶哪国的老婆,住哪国的房子,拿哪国的工资,都离不开吃中国菜。文学、艺术,也不落后。尤其是烹饪技术,鲁迅什么都怼的人,也沉默了,认为中国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华料理,实在是没得说!鲁迅很爱吃辣,他中专毕业,因为成绩优异,学校奖励了他一枚奖章,希望他振兴中华、报效祖国,鲁迅很高兴,立时把奖章当掉了,拿去菜市场买辣椒。”
“他生平还酷爱吃甜食,有次朋友送了他一包可能是富含维生素,可以治疗他嘴上小疮的河南特产的糖,可是,好甜美,太好吃了,鲁迅克制不住,不歇气就立时吃了半包,最后,被太太许广平劝住,留下半包等以后嘴上再生疮的时候吃。可第二天,鲁迅又忍不住了,抱着半包糖大吃特吃,说:‘因为我忽而又以为,嘴上生疮的时候究竟不很多,还不如现在趁新鲜吃一点,不料这一吃,就又吃了一大半了。’他吃甜食太多,以至于严重蛀牙,明知应该节制,可还是会忍着疼继续吃甜食,直到疼得怀疑人生。去王府井看完牙医,回来的路上为了奖励自己,又买了一堆糕点回家!像那个三不沾,他非常爱吃。噢,中华料理里最拉后腿的糕点,把鲁迅先生害成了这样,你们可曾听说过,鲁迅先生痛斥过中华料理?不,没有,他爱死中华料理了!他也是一个吃货!”
周媛媛、铜尸、多隆,齐刷刷抬头盯着笑眯眯地教皇:“额……”没想到,鲁迅竟然也是个吃货。
教皇大人笑着说:“可见,吃这一个字,简直就是主宰,只要足够美味,就可以驯服一些固执人!”
铜尸以为是在说自己,固执如他,就已经被江小白的灵魂美食征服了,尴尬地笑道:“那倒也是!”
江小白呵呵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呢,如我说的那样,总是有一定的条件,条件一变,事情就大不相同了!规矩也是一样的,它只对普通人有用。如果,你很不普通,不普通到令人刮目相看,有的时候,就可以被网开一面,不用守规矩!我在鹰酱国留学的时候,有些教授的研究成果,是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普通的人根本不被允许进入他们的实验室。可我就不同了!我是一个厨艺界的神,可以带他们去尺寸之间深不可测的味觉的四维空间游览一番,极受他们欢迎,他们研究工作很枯燥,最大的乐趣,就是每周吃一次我做的灵魂美食了,当然,也要看我心情好不好。”
不要以为诺贝尔奖很难得,在欧美加拿大和澳洲,平均两百万人左右,就有一个人获得诺贝尔奖。
在世界顶级的高校里,已经得诺贝尔奖的比街上的狗还多,以后有可能获奖的,那就更烂大街了!
江小白竖着手指笑说:“我在鹰酱国留学时,教授们都很喜欢我,再加上我本就是萤火虫一样的货色,就算世界再黑暗也能出人头地,被别人欣赏,真的一直很吃香!我一直住在一个教授家里,他和苏老一样,从来不收房租,唯一的要求就是晚上跟我吃,食材还是他买,他这个老头子家的一楼,全部都给我用,我可以随意接待客人。我从没有出门打工,但通过接受吃货们每周去我那里吃饭,获赠了不少美刀。这还要考虑到,其中很多人是我校友,没有什么钱,只能小小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