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后改,等我半小时)
“向祂祈祷,向祂欢歌,侍奉祂,侍奉祂至高和永恒。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主教耶格的颂唱中,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之前所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思绪慢慢被放空,等待,安静地等待。
直到那一刻降临。
“令九·无光!”耶格的声音很低,好似无声的吟唱。
周围的光线黯淡了下来,明明是在白天,所有东西都沉入了夜的孤寂中,但有一束光线未变,来自头顶的。
视野被为黑暗挤占,变得狭小;周围的声音同潮水般退却,只剩下呼吸和心跳。
很快,连不远处的壁画也看不见了,来自头顶的光,照亮了信徒的头顶,泛着惨白的银色,光在汇聚,似乎周围还有很多人,只有以自己为中心的部分,被笼罩在了光辉中。
很快,呼吸声和心跳声变得清晰,并非因为整齐,而其他的渐渐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有限的个人,此起、彼伏。
光越来越暗,让人困倦,想闭上眼睛;思绪越来越发散,难以被意识整合在一起。
“主曾言,祂是唯一,无可奉其他为主;
主曾言,不可窥像祂,不可形容祂,视线便是亵渎,意识同是侮辱;
主曾言,万物必将归尘土;万灵必将归他。”
时间,仿佛在轻声的低语中变得漫长,因为心跳越来越慢。
……
格林,缓缓睁开眼。
不知什么时候,教堂居然空了,那惨白的光线中,自己形单影只。
不,这里已经不是教堂了,至少地板已经不是。
很快,周围出现些虚晃的建筑,模糊的行人,他们如同影像一样流经自己,自己想要挽留,伸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不一会儿,地面开始发泡,是水,水蔓延了上来,可他始终站在水面上,水里有些奇怪的动物,像是些虫子,格林伸手去抓,可一切瞬间就消散了,变成了云雾。
当出现云雾再次凝聚,谁跟深了,视线已经看不到底,而水中什么也没有,从上往下看,水面的蓝色如同墨黑,那片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
渐渐地,格林开始恐惧,面对未知的恐惧,这并非是害怕什么怪物、或者害怕死亡,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对未知的恐惧。
这东西似乎映刻在灵魂深处,后来的没有任何缘由。
耳边的声音渐渐出现了。
起初是一些浪花声,然后变得嘈杂,好像有许多动物在嘶鸣,然后变成了深深低语。
这是种不知为何的语言,音调拗口,语句粘稠,就好像湿漉漉的虫子,一个劲的顺着耳蜗,疯狂往里面,他们蠕动到大脑深处,然后猛然爆开。
那种尖锐的痛苦,他曾感受过一次,是上次在监狱是,和那位,名为知识的先生,当时他在和自己分享知识,而这次也一样,不过是些,讽刺人的东西,而且,速度完全不止一提。
“时间,根本没有时间,不过是愚蠢地观察世界方式。
知识,不过是模型简单的拼凑,然后在某一次,顺利得到了结果。
你,你是谁?意识不过是扭曲的选择。”
这些冗杂的信息交织,彼此扭曲,既无意识也无目的,只能勉强明白其中的些许,那些想好像是个人的疯言疯语,在其中最多的名词,无非是亵渎、玷污。
在那些蠕虫炸裂的最后,格林听见了个词。
“令九·分享者!”
然后,脚下的潮水突然源源不断向上涌来,如同巨手,瞬间将生命仅仅攥如手中。
……
“呼!”
格林一下坐了起来,看向四周,外面的天色好像已经有些晚了,黄昏从门扉里洒了进来,自己又回到了忏悔者之喉大教堂里,果然,刚才的一切只是幻想。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一个大厅空空荡荡的。
自己现在应该是半骑士了吧?只是,能用一些令了吧!不至于让自己的短令看起来格外尴尬。
想到这儿,格林抓起了腰间短令,想要试试,可又想起,这是大教堂,尴尬地收了起来。
格林缓缓起身,腰好像有些疼,受洗需要这么久?他不知道。
正想着,一道影子,就打在了自己脸上,在大门口,有个人凝视着自己,看样子,是为白衣执事。
右手扣胸,敲响胸甲,这是你见对方应有的礼,“万物皆为尘土。”
“万灵终归主宰。”对方回应地很随便了,然后,开始了他的话题,“主教大人让我等了醒了,然后通知你。”
“嗯!”格林应了一声点头。
“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你需记得,踌躇级令九,从来都是侍奉者,而不是你所知道的名字。”白衣执事没有开玩笑,他说要交代的,也仅仅只有这一句话。
格林短暂愣神之后,傻傻一笑,为什么这种奇奇怪怪的事都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上次是知识先生!这次是这个!
“了解。”他当然没有讨价还价,不过他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困惑,“对了,执事大人,在受洗之后,一般得到令是什么?我回去也好试试,嘿嘿!”
白衣执事来了拍这个小伙子的肩膀,“你,没有,当然了,这事儿也不要到处宣扬。”
格林一头包,是打了保票成为半骑士是嘛?
不过,对方既然都说没有了,他也不可能继续纠缠,总不可能再嚷嚷着,什么退钱退货之类的,这也没有,看来自己真是被主宰在嫌弃的家伙。
他像白衣执事是告了一声别,准备走了。
“对了,知道越少,越安全,这句话,希望你终身受用哦!”对方在临别时,最后叮嘱了一句。
“哈哈!”格林笑得有些苍凉,他感觉自己,半个脖子都已经埋进黄土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