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不知,现在的宁冲不是以前的宁冲,如同大瓶说的那样,方罍在影响着他的性格。
宁冲长了这么大,第一次来到审讯室,说好的传讯,竟然还是变成了审问。
“宁冲,昨天你去参加完葬礼之后做了什么?”
“回家!”
“谁能证明?”警察追问道。
“为什么要人证明?”
警察微微一笑,“那我换个方式问吧,你为什么去参加谷一鸣夫人的葬礼?”
“认识,所以就去了!”
“你和谷一鸣的矛盾一直在激化,为什么要去简单的葬礼呢?”
宁冲微微一笑,“为了示好呗,矛盾这东西还是调和开比较好!”
随后警察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就出去了。
大瓶听到了他打电话,“楼总,我都问过了,任何证据都没有啊!”
楼断沉吟片刻,“不能想想办法吗?”这句话带着很强的暗示意味。
宁冲听了也不禁冷笑。
“郑开元也盯着呢,这事情完事之后,我在平山都混不下去了!”
“知道了!”楼断直接挂断了电话。
警察也松了一口气,走进审讯室,“你走吧!”
宁冲出警局的时候,郑开元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他都问你什么了?”
宁冲浑不在意的说道,“就是那一套,怀疑我跟谷一鸣的死有关系!”
“那到底有没有关系?”郑开元的表情变得十分肃然。
“没有!”宁冲一口否认,这事情别说郑开元了,就算小静问他也是这个回答,不是因为不信任,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
郑开元没在追问,“我查过了,那个是楼断的人!我会处理的!”
宁冲早就知道了,也没有惊讶,汽车行驶在街上,宁冲浑然不觉的叹了一口气。
“郑总,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郑开元呵呵一笑,“刚有钱就想去浪了?”郑开元说的那一千万,早就打到了宁冲的账户,都由不得他拒绝。
“还真不是,我想去陕甘那边走走,那边的窑洞形式特殊,看看咱们平山窑有没有能借鉴的地方!”
但这只是宁冲的搪塞之词,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青铜器,青铜器多出土于陕甘一代,那里也出土过一尊方罍,名为陇!
方罍是国之重器,轻易不会展出,子方罍或者皿方罍都是如此,而陕甘博物馆的陇方罍却始终在馆中展出,宁冲想去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郑开元点点头,“可以,别耽误了一个月之后的交流会就行,我派几个人保护你,你不能自己去!”
尽管郑开元要求再三,宁冲还是拒绝了。
要不是平山窑现在订单爆棚,业务刚开展,郑开元甚至有心跟宁冲一起去。
宁冲不想耽误时间,收拾好行囊,买了下午的机票,就准备出发了,奈何又来个一人,开门就气鼓鼓的看着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