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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主身罗阳出现!

反观白妍,却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李雪这种气势从何而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回想起之前那位大师让她看到的一切,李雪的上一世就是张伟,而张伟,却在上一世成为了让地府判官都有些头疼的恐怖厉鬼!

出了君悦酒店,微凉的夜风迎面吹来,李雪头脑也清醒了几分,心中不免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在最后时刻她想起了张伟的话,又用既是震慑住了两人,恐怕今天就真的要出事了!

她清楚自己刚刚散发出来的气势和张伟上一次截然不同,这可不是将内心的情绪宣泄出来,而是记忆中实打实的厉鬼怨气!

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张伟吓退杨健的时候她会那么吃惊的主要原因,那一刻的张伟,已然有了几分当初虐杀分公司员工时的影子,她甚至一度认为张伟也因为什么异数而恢复了记忆!

没有犹豫,李雪直接打了个车回家,说到底她还是个女孩子,无论前世经历的再多,今生的一切都让她的性格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会害怕,如果不是因为最近身居高位,培养出了应对事情沉着冷静的能力,她刚刚脱身也就不会那么容易。

回到家,张伟还没睡,虽然夜已经深了,但他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靠着香烟支撑着自己没有睡去。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张伟瞬间起身,刚看到脸色有些酡红,一身酒气的李雪之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快去换身衣服,我给你准备了醒酒汤。”

李雪红唇微抿,眼中流露出几分感动,目光不着痕迹的从桌子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上掠过,眼眶有些发红,但却被她极好的掩饰了下来,点头轻嗯了一声之后,就换了鞋,快步朝着房间走去。

她在去参加这次聚会之前就和张伟打了招呼,李雪没有丝毫的避讳,甚至将不能和他一起去的原因都说了出来。

坦诚,永远是情侣之间最有效的稳定剂。

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消失了,喝着张伟递过来的醒酒汤,李雪的心中充满了甜蜜。

或许有些时候,幸福就是如此的简单,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等着你回来的人,一份简单又真挚的关心。

“雪儿,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张伟坐在一旁,忽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脸上满是神秘的笑容。

李雪微微一愣,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左思右想之后,却又实在想不起来是忘了什么,张伟和自己的生日都不是今天啊!

张伟得意的一笑,显然是早就想到了李雪不会猜出答案。

“今天是三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

李雪再次愣住了,她这才想起来,两人当初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张伟曾经立下了一个三月期限,只不过他们的感情发展迅速,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被她抛之脑后了。

故作生气地嘟了嘟小嘴,瞪着眼睛威胁的道:“怎么?都和本姑娘同居这么久了,就算三个月了到了,你也得负责!不然……哼哼……”

看着李雪那副娇憨的样子,张伟莞尔一笑,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冲动,也不顾此时的李雪手中还端着醒酒汤,居然直接就探身吻了上去。

三月之期的最后一天,两人就这么简单而温馨的度过了,李雪没有说今天的遭遇,她不想让张伟担心,但是心中却已经对白妍产生了戒备心理。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刻两人长达十几年的闺密感情,正在缓慢地支离破碎着。

。。。。。。

罗阳的故事。

我叫罗阳,生于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自记事起,一个诡异的噩梦就一直伴随着我。梦中,我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子,他站在我面前,冲着我露出一副猥琐的笑脸。

我可以肯定,这个猥琐的胖子从来不曾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可不知怎的,我总是感觉这人非常面熟。梦中,他的笑容虽然猥琐,但我却并不反感,每次,他都冲我微笑几秒钟,然后挥挥手,道:“再见了,接下来的事情,全靠你自己。”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然后身形慢慢地隐退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么久以来,这个梦总是时不时地出现,我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后来,在发生了那件刻骨铭心的事之后,我又开始做另一个噩梦。

我是个孤儿。当然,我一直这么认为。我生来没有母亲,而父亲是个赌徒,在我十八岁成人生日的那天,被人活活打死,尸体就丢在了家门前。

当时我刚刚放学回到家,发现他浑身是血,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背后的衣服被扯烂成一条条的烂布,被污血染红,隐约还能看到白色的脂肪,着实令人作呕。

几个光着上半身的大汉,他们个个膀子上纹龙刺凤,满脸横肉,手里的刀还在滴血,做完这一切,他们竟然还在放肆地嘲笑。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一般!

当时我没有犹豫,随手扔下书包,啪嗒一声给他们跪下,央求他们,钱一定还,明天就还!

父亲死去了,死得很惨。临死前还被打瞎了一只眼睛。他那张扭曲变形的脸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久久无法抹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把那张脸从记忆中删掉,可越想忘掉,记忆便愈加深刻!

我把房子卖掉了,把能卖的一切全都卖掉了,把钱凑齐给了他们,他们很满意,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恩赏了我几个巴掌,告诉我:“你小子不错!”

我知道,我总算是躲过了一劫,从此以后我便远离家乡,放弃了学业,一个人来到江城打工。不论是工地,饭店还是工厂我都在里面做过,可最终,我发现自己无论逃到哪里,都抹不掉生日那天的心理阴影。

我不再梦到那个猥琐的胖子,而父亲临死前那张苍白无力的面孔,反而时常浮现在梦境中。

我对父亲没有任何好感,而他死前那张脸过于狰狞,我宁愿梦到那个猥琐的胖子。

记忆中的父亲,每天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动辄就对我又打又骂,我心中从来没有认过他,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他被人活活打死,我心中又怎能释怀?

自此事以后,除了那个时不时地出现在我梦中的丑胖子,我还总是梦见父亲临死时望着我的那张脸。

我过着颠沛流离,东躲西藏的日子,就像一条流浪狗一样,不,甚至不如流浪狗。流浪狗甚至可以通过卖萌卖惨得到被人收养的机会,而我,相貌平平,每天造得灰头土脸,没有人会正眼看我。最终,我差点没有上街乞讨,可以说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打工得来的那些微薄的工资,根本无法供得起我这种四处漂泊的生活,我没有攒下一点钱,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一条新闻,曾经打死父亲的那伙人,因为在另一起要债事件中,毫无底限地侮辱了别人的母亲,被失去了理智的儿子一刀捅死了其中一个,事情闹大了,得到了警方的关注,最终顺藤摸瓜,查到了我的事情。

不久,警方找到了我,在我提供了自己的证词,并签下自己的名字,把笔摔在桌子上时,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难以言喻。后来,我在电视上看到曾经凶神恶煞的他们,一个个神情慌张,如同待宰的羔羊那般,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据说,当初那个给我父亲致命一击的恶棍,甚至得了精神病,他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只有一只眼睛。。。只有一只眼睛。。。”当然,没人会在意这么一个精神病的话,在所有人看来,这些都是多行不义的报应。

我感觉到天很蓝,风和日丽。久久被雾霾笼罩的江城很久都没有这种天气了,这种美丽的天气正如同我美丽的心情,我获得了新生。

我仍旧需要工作,不过接下来的工作是如释重负的工作,是迎接新生的工作,我发誓,一定要努力奋斗。

因为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当晚我喝了许多酒,一边数着街道两旁的树,一边感受着街边清凉的风,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宁静。

我一步三晃地回到家,打开了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屋子的门。我把灯打开,再随手把衣服仍在床上,之后就是洗脸,刷牙。

当牙刷伸进口中的一瞬间,我感觉一阵恶心,这也是我的老毛病,慢性咽炎,当喉咙受到来自外界的轻微刺激时,会干呕一阵子,而因为当晚我喝了不少酒,两种因素同时作用,我抑制不住波涛汹涌的胃,咕噜一下,吐出了刚刚撸过的串,在昏天黑地地吐了一阵子之后,我感觉胃部一阵轻松。我喘着粗气,抬头望向镜子,仅仅就是那一瞬间,又把我吓得一激灵!

透过镜子,我看到在我的身后,隐约漂浮着一张人脸!这张脸看上去十分面熟,满脸血污,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惊叫一声向后退去,当我再次定睛向镜子看去时,什么都没有,镜子中浮现的只有我那张平庸到极致的面孔和后面斑驳的卫生间墙面。

“看来真的是喝醉了。。。”我自语道,之后用毛巾擦了把脸,踱步走出卫生间,风刮得门窗咣当作响,我一边晃动着昏沉的脑袋,一边走到窗前,准备把窗户关上。

我的屋子里,用的是那种老式的电灯泡,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我仿佛又看到一张脸贴在窗户玻璃上,这次我看清了,这就是刚刚出现在卫生间镜子上的那张脸,而且这次出现在窗户上,比刚才更加清晰了一些,也更加吓人,只见它被挤得扭曲变形,面色惨白,而这张脸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它就是父亲临死时的那张脸!

一魂离体,二魄升天这句话,用来形容当时的我,真是再合适不过,我被吓得头皮发麻,浑身抖如筛糠。我是眼花了吗?是因为我醉酒了吗?我不能确认原因,当时只是颤颤歪歪地挤出一句话:“爸,是你回来了吗?”

只一瞬间,窗户上的那张脸又消失了!我全身无力,瘫软在地板上,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唯一知道的是,我要尽可能地保护好自己。

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亲人了,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因为我过往的经历,每天睡觉前,我都要把一把生锈的菜刀摆在枕头下面,我疯了似的飞跑到床铺前,从枕头下抽出那把菜刀,举着它,一步步地向窗户走去。。。。

我一手持刀,同时屏住了呼吸,另一只手猛地拉开了窗户,窗外是一片漆黑,我松了口气,把被风刮得呜呜作响的破窗帘收拢起来,然后关上了窗子。

我重新把刀放回了枕头下面,回到卫生间,准备洗把脸。这时,我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状况,我发现原本还好好的长方形镜子,不知何时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镜子中映出我的脸,也好像被那道口子分割成两半了!这件事再度震到了我的大脑,我一阵阵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承受已经到达了极限!

今晚真的有点太过诡异了!我的大脑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诡异的信息,我只想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或许第二天一切都能恢复正常。我不想再想太多,只想挨过这诡异的夜晚,就在这时,屋里的电灯泡忽明忽暗,闪动了两下便熄灭了!

这个小区停电是常有的事,可偏偏发生在如今这种气氛,这种情形下,我全身的皮肤都紧绷起来,我打开洗脸池底下的柜子,慌乱地翻找一番,总算找到一支只剩半截的蜡烛。其间,因为手不住地发抖,可以说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蜡烛点着。

烛光昏黄,寂静而昏暗的房间,只有呲呲的火焰燃烧声。我打开水龙头,想洗把脸,手捧一汪水,刚准备扑在脸上时,就在我余光扫到镜子上那一瞬间,我再次愣住了!

那张扭曲而惨白的脸再度出现了,此时,我真真切切地认出了,这张脸就是父亲临死时的那张脸!他被打瞎了一只眼睛,而如今这张脸,也只有一只眼睛,眼球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转动着,而且,那张脸还在笑着,他对着我笑,这种笑容我很熟悉,过去的日子,每当他赢了钱回来,都会露出这种招牌式的傻笑。

可熟悉中,却透着无尽的诡异,他从傻笑变成了狞笑,嘴角一直撇到了脸的两边尽头处,就好像一部日本恐怖电影《裂口女》那般,露出一排黄森森的牙齿,而从他撇开的嘴中,竟然能一直看到嗓子眼,因为他竟然没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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