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

该死的，所以说我最讨厌那些老怪物了，因为这些家伙总是能够把你曾经的糗事一一爆料出来，真是讨厌死了。

萱萱出声道：“你们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若我站在心魔界的立场来看，你俩都是‘心魔之耻’！”

“不，我不是，你别胡说啊！”无极尊立即否定，事关心魔尊严，怎可胡诌，这若是传出去，其他心魔怎么看他？

虽然他也不在乎他们怎么看，但赞美总比臭骂强吧，好名声总比坏名声强吧，这与好面子无关，单纯只是站在心魔的角度来分析。

“那你说说你干了什么坏事吧。”萱萱此时此刻的状态，让她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是帮助一颗灵气复苏的小星球摆脱天道遗蜕污染的邪物侵袭？还是帮助一颗古老的生命巨星摆脱无上圣地原始宗的魔掌？亦或是帮助小猫咪对抗禁忌存在？”

“啧啧啧，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就冲你干的这些事，我若是天道，那必定会奖励你一笔丰厚的功德，就冲你解决天道遗蜕污染，以及协助镇压禁忌存在，这功德都是跑不掉的。”

“更不用说在帮助过程中帮助的凡人，嗯，那些凡人产生的信仰、正气之类的正能量你没少吸收吧。”

“！！！”无极尊气得跳脚，有一种公开处刑的羞耻感，就像是自己小时候写的作文，在长大后，重回母校，被老师当着一众小学生的面大声朗读……没错，就是那种感觉。

真恨不得虚空裂开一个口子，钻进去。

“~~~”

虚空真的裂开了一道口子，不，是好几道口子，这当然不是无极尊心想事成了，事实上这是镇守空间承受不住天道之威，从而裂开了。

无极尊瞥了一眼，不想说话，只是默默的收集至尊们无时无刻不往外冒的负面情绪。

“呃，我们要不要先出去？”有至尊见状，有了撤离的想法，反正这种情况他们也派不上用场。

“千载难逢的机缘为何要走？”很多至尊都不愿意离去，因为能够见证天道的诞生，这比什么都强。

哪怕有危险，也值了！但凡能够悟出一点东西，都足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等到这一届天道消失了，下一届自己也能当上天道。

所以，纵然有几位至尊诞生了退意，也因为其他至尊而放弃这个念头，留下来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