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以柔侧头看向她，“有什发现吗？”

“不是，”应如是越来越头，“我在想，如果我是二次复制人，雅雅姐妹问我问题，也是问不出来什么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低头，递给商以柔一杯水，印着节目组广告的纸杯，里面的水是粽颜色的，散发出一股中药味道。

见商以柔不喝，应如是指了指杯子里的水，“清凉茶，刚刚在餐厅领的。”

“嗯嗯，等等我喝一口。”商以柔抿了一口，味道很甜腻，她眉眼舒展开了。

“我也不能肯定我是玩家还是二次复制人，我也想了很多，确实没有办法确定了，所以……”

应如是抬头，认真看着她道：“我去参加死亡竞技场吧，那条蛇也没有说只有你能参加，反正我也不确定到底是玩家还是二次复制人，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如果我是二次复制人，死在里面正好，如果不是，就会出现游戏悖论了。”

游戏悖论，顾名思义，这场副本让她找玩家组队，但是这个玩家自己死了，她没办法找，所以游戏的输赢是游戏自己的变动，和商以柔无关。

商以柔突然笑了，不过笑了几声就停住了，她抬手，拉着应如是的手回了宿舍。

一到宿舍，大家都在里面，心情都比较沉重，没人想乱走，都想等着商以柔赶紧出个结果。

“应会长，你是个敞亮人。”

商以柔从腰包里拿出来组队贴纸，“所以，我觉得，我这个贴纸能给你。”

她撕开组队贴纸，然后轻轻拿起来往应如是的胳膊上贴去，就在快触碰到的那一刻，商以柔突然转身贴到了那个不爱说话的玩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