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抬手阻止了二人,抚掌大笑:“好一出夫妻反目,真是精彩!”
接着,他起身看着张小怜,眼神奇怪:“你果然与我三弟有染!”
夫妻俩脸色齐齐大变,严杰良目眦欲裂:“二先生,此话当真?”
张小怜则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一切不言而喻。
刘先点点头:“自然是真的。常有风言风语传进我耳朵,我以前只是半信半疑,毕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可是如今,我相信此事八九不离十!”
“此事的前因后果,我已理清,这种手法,与我三弟极为相像。直到尊夫人在我面前栽赃构陷,我才想通。毕竟这点伎俩,是瞒不过我的。所以他肯定没想过瞒我,只是想通过此事告诉我,这件事都是他一手谋划,让我不要再追查下去。”
严杰良眼中布满血丝:“你们兄弟三人都是一丘之貉,我严某哪了得罪了你们,要被你们如此算计侮辱?我对你们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真以为你们能一手遮天不成?”
刘先微微一笑:“你严杰良能有今日,都是我兄弟三人一手造就。在我眼中,你只是比较听话的蝼蚁。”
说道这里,刘先上前,笑意盎然的盯着他:“与脚下蝼蚁,还讲什么道理?”
严杰良怒吼一声,冲了上来,就要拼命!
可是不等他碰到刘先,就砰的一声跌飞了出去,大口呕血,痛不欲生!
书房门开了,天生八指的江子瑜走了进来,朝着刘先微微点了点头,刘先说道:“把他关进山水庄园地牢。”
江子瑜皱眉道:“杀了便是,为何要留个隐患?”
刘先笑眯眯道:“我留他有用,先生不必多问。”
江子瑜摇摇头,一拂袖,委顿在地的严杰良立刻弹起来,四肢僵硬,行动呆板,仿佛傀儡一般,被江子瑜操纵着走了出去。
关上门,刘先转头看着张小怜,笑眯眯的说道:“夫人,哦不对,应该叫你声弟妹才对,弟妹你心思深沉,直接将堂堂涪陵商行的东家玩弄与鼓掌之间,真是令人钦佩。”
张小怜见严杰良被带走,心里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都是两位谋划得当妾身不敢贪功。”
刘先点点头:“说的也是。”
突然,刘先走到张小怜身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端详着她的如花笑靥,笑道:“听闻弟妹未出阁,便声名远播,艳压群芳。今日一见,果然是国色天香,神仙中人。”
被如此轻薄,张小怜却只能强颜欢笑:“先生谬赞了,妾身蒲柳之姿,怎能入得了先生之眼?”
刘先摆了摆手,说道:“弟妹客气了。听闻三弟曾专为弟妹做赋,其中有四个字深得我心。”
“玉体横陈。”
“不知弟妹的玉体横陈到底是怎样的旖旎风光呢?”
张小怜猛然瞪大了双眼!
原来刘先的一只手已经说着她的衣物摸索进去了,触碰到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张小怜惊恐欲绝,看着刘先,喃喃道:“刘先生,刘先生,请给妾身一条活路!”
刘先脸上笑容醉人,答非所问:“你知不知道,对你这种人,最悲惨的结局,便是落到我手里。因为与坏人打交道,我从来不讲底线。”
说着,他猛的将张小怜从椅子上拉起来,不顾对方的剧烈挣扎,拖向书房中央的书桌,呵呵笑道:“弟妹,还请好好珍惜吧,毕竟,在这件事上,三弟可是大不如我!”
书房在,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远远站着,对不断从书房里传出的衣帛撕裂声和女人凄惶的哭喊声充耳不闻,纹丝不动。
福祸无门,惟人自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