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定，风险大，且死亡率高的杀戮工具。

四文是真的没有想到，想天鸟美马这种姿态高贵，风度翩翩的贵族美少年，居然会选择成为卡巴内瑞。

并且，在那么年中，一直隐藏的那么好，没有露出半点马脚。

当然，成王败寇，现在的四文就算再不甘，再恐惧，却也没有了办法。

而天鸟美马，却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四文。

今天的背叛，今天的刺杀，让天鸟美马想到了十年前的那场阴谋。

孤立无援的自己，被无穷的卡巴内所包围。

一直等待着救援的自己，却一直没有等到救援。

那些沉醉于权谋的贵族们，那些恐惧着卡巴内的贵族们，就这样算计了当时单纯的自己。

自己被扣上了黑锅，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与自己断绝了关系。

这让天鸟美马知道了人类的劣根性，也从此恨上了背叛。

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天鸟美马看着四文，却是露出了一个危险的微笑。

“四文，你应该知道，人类要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所负责。”

“你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天鸟美马的语气很温和，就仿佛是一个温柔的大哥哥一般。

可是，这样的话语，却让四文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此时，四文也想到了天鸟美马的手段。

并且，四文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后路。

想到白玄之前对自己所说的话语，四文的眼中，也是多出了几分明悟。

“原来，罪恶的我，妄图获得神之恩赐，本就是一种罪恶。”

“现在的遭遇，就是神灵对我的惩罚吗？！”

就这样想着，四文反而平静了下来。

看着天鸟美马傲慢的面孔，四文平静的开口回复道：

“天鸟美马……现在就这样称呼你吧。”

“你说的没错，每个人类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付出代价。”

“所以，你也一样。”

这样平静的话语，让天鸟美马的眼中闪过了几分诧异，几分震惊，以及几分不安。

联想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天鸟美马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深深的望了望了四文，天鸟美马的语气直接一冷。

“原来如此，这是来自神灵的意志吗？！”

“不过你也是真够蠢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好处，能力不足者，永远都没机会拿到。”

“看不清楚这一点的人，终究会跌落无底深渊。”

听着天鸟美马这冰冷的话语，四文也是露出了一个苦涩的淡笑。

苦涩一笑后，四文的眼中也是闪过了几分释然。

而后无比平静的开口回复道：

“所以，我接受了我的结局，那你呢？！天鸟美马？！”

四文的话，让天鸟美马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而后直接转身，不在去看四文的面孔。

“带他下去吧，将他脑中的情报，全部都给我撬出来。”

“我，天鸟美马，从来不会束手就擒。”

“既然神灵想要审判我，那我就选择弑神。”

“正好，弑神之兵，我早已准备多时……”

伴随着低沉压抑的呢喃声落下，天鸟美马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黑暗的车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