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剥了他的厨师大褂,人家还以为咱老子好欺负。”
陶师傅也是帮腔道: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蔡师傅您说,咱两这才离开多少天呐,这厨房里就没大没小,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居然敢用你的刀具灶台,简直无法无天。”
“我看,这食堂主任还得您老哥做才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行的。
有些人呐,靠不光彩的手段上去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没能力做好,搞的厨房里的乌烟瘴气没了规矩。”
蔡东坡听了,脸上浮现出得意,摸了摸胡子,“陶师傅抬举,我哪里有本事做食堂主任,要我说,这位置还是您做合适。”
两人一唱一和,故意大声的说着,显然是故意说给厨房里其他人听的。
有一些以前跟他们走得近的就有些松动了,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何雨柱,没有吭声。
蔡东坡皱了皱眉,心头有些烦躁,不应该啊,以自己的威望,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出来帮腔的。
只有人多势众,自己才能架空何雨柱,让他这个代理主任做不成事,然后才能被领导撤了。
“你们三个怎么回事,还不动手把他的大褂脱了,反了你们还?”
蔡东坡这时也留意到原本自己说一绝不敢说二,指东不敢往西的三位徒弟居然没听自己的话,没把马华扔出去。
“好了,闹剧该结束了。”
这时,何雨柱才端着茶杯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癞痢头三人松了一口气,有何雨柱挡着,自己三人终于不用做夹心饼干,在师傅和何主任之间左右为难。
“师傅!”
马华也放下心来,刚才他一个人面对积威已久的蔡陶两位大厨,心理压力大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给老子站直喽,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是我何雨柱的大徒弟,命里注定你马华活该在厨房横冲直撞,高人一等。”
“不就是两个仗着活的久点的老匹夫嘛,他们凶你你就怂了?他们凶你,你就干他妈呀。
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在厨房呆了二十多年,这么长的日子都没个一官半职,就只能在后辈小子身上逞威风,倚老卖老,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我要是他们,早他么拿把菜刀抹脖子,还好意思拽的二五八五的,什么东西!”
何雨柱劈头盖脸一番训斥,其实是指桑骂槐,马华忍得很辛苦,瘌痢头三人转过身去不敢笑,厨房其他的人就没这个耐心了,已经有人噗嗤笑出声来。
何雨柱骂的太狠了,也骂的太解气了。
两个老东西本事稀松,却仗着资历深经常在厨房里,自己的活不干指使别人干,别人脏活累活都干完了,到最后剩下的好东西却是他们的。
大家早就很不满,只是国人都特能忍,没人带头自然也没人反抗。
如今何雨柱不给他们面子,将两人骂的狗屁不如,简直是说到他们心坎上。
“傻柱,你敢骂我?气死我了哎哟。”
蔡东坡气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骂你?”
何雨柱转头朝他冷笑,
“我特么还想打你呢,一身垃圾,两个老货,你们不是请病假了么?生病了就好好等死,不要再回来吓别人。”
“你你你,你放肆……我要到厂长那里告你去。”
蔡东坡想要动手,幸好机灵的被陶师傅拦住,这才意识到何雨柱的身手自己绝不是对手,就威胁上报。
“别急,我这还有更过分的呢,等下一起去打小报告吧,省的跑来跑去怪费劲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看向瘌痢头三人,道:
“马金、牛金、侯金,你们三个这几天的表现我都看到了,不错,是个好苗子,跪下磕头吧,我收你们做记名弟子了。”
“这……”
瘌痢头三人对视狂喜,喜从天降啊。
何主任的厨艺那是不消说的,这些天大家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惊为天人,对于他唯一的徒弟马华更是羡慕嫉妒恨。
没成想,今儿幸运落到了他们头上。
三人正要拜师,就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悠悠传来,
“不过我这人有一毛病,那就是婆娘必须是楚,收的徒儿也只能有我这一个师傅,干净,忠心很重要。
要是之前拜过师,那是一定要先去把之前的师傅逐出师门才行。”
轰!
何雨柱的话仿佛炮弹扔进水里,掀起了轩然大波,震得众人站立不稳。
听听,这是人话么?
要瘌痢头三人将蔡东坡二人逐出师门?
有徒弟逐师傅出师门的么?
再说,蔡陶二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被徒弟当众逐出师门,他们一张老脸还往哪搁!
太狠了,何主任这一手是要蔡陶二人的命啊。
众人看向何雨柱,再次见识到他手腕的高超和做人的狠辣,心中凛然生畏,蔡陶两人回来在众人心中掀起的一丝丝不该有的小心思瞬间扑灭。
大佬们内卷,咱小扑街就躺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