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人人喝鸡汤的时代好啊,二十一世纪的人都鬼精鬼精的,都不好忽悠了。”
何雨柱感叹一声,真是一个纯真的年代啊。
“师傅,您真是太牛了,厨艺、轧机和演讲,个个都行。”
看到人群走了,马华等人才簇拥过来。
和别人一样,他们眼中的崇拜几乎都能肉眼看得见。
马华几乎见证了何雨柱的每一次崛起,
可以说,这个世界没有人比它更清楚,何雨柱是怎么把一手烂牌打出王炸的。
正因为知道的清楚,这导致在他心中,何雨柱现在就是神。
“学习,多学习,持之以恒的学习!”
何雨柱鼓励他,
“只要你认真学习,勤加思考,终有一天……”
“我也能像师傅一样,成为车间主任,还在全场几千人的面前做先进报告?”
马华脱口而出,激动的淹了咽口水。
“做你娘的梦!”
何雨柱可没惯他,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终于一天,你会成为一个杰出的厨子!至于像我一样优秀,没得可能。
天才是生出来的,没有110以上的智商,就好好做个普通人吧。”
瘌痢头等人看了狂笑,笑得马华很不服气,大声嚷嚷,
“我不服,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费什么话,天才不是用来追赶的,而是用来仰望的。
你以后没事多赞美几句师傅我,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叹息一声,他也想给马华真传啊。
可惜,他有如今的成就,全靠的是一身惊天动地的才华和持之以恒的努力,
这种东西,是没得传的。
考校了一番众人的厨艺,发现功课没落下,就狠狠的找了些错误出来批评了一番,
何雨柱这才神清气爽的出来,去往厂附属宾馆。
生产线投产成功,喀秋莎就再也等不住了,明早凌晨六点的火车离开。
作为她在中国唯一的朋友,何雨柱怎么也要送她,干脆就跟沈主任要了一间房,相邻住下。
“何。”
喀秋莎看到何雨柱出现在门口,美丽的俏脸上绽放出了喜悦的笑容。
喀秋莎一直是个阳光开朗的美女,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仿佛在她的世界就没有什么忧愁可以长久停留,
所以何雨柱很喜欢跟她说话,很轻松很自在,不用跟国内的受过特殊教育的人一般难受。
都是出自心灵的选择,倒不是垂涎人家身材。
“等等,”
她拦住了何雨柱,走到他身前,给他脱外套,一边脱还一边解释,
“我看你们的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男的回家女主人就会热情的接过他的外套,挂在门边的木架子上。”
她就靠在何雨柱胸前,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轻轻的飘进何雨柱的鼻子里。
何雨柱低下头去,又见山丘。
苍山负雪,
顶有红梅。
心中就隐隐有一股冲动,好悬没有压抑下来。
“何,我做的没错吧,有没有比你们中国女人做的更好?”
喀秋莎终于将何雨柱的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
像是完成了作业的小女孩,喀秋莎抬起头,妩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何雨柱,等待他的表扬。
“当然,喀秋莎做的棒极了。”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夸奖,旋即嘴角流出一丝笑容,
“喀秋莎,
其实电视里演的这个内容,你注意到没有,不是所有女人都会给男人这样做,
她必定是男人的妻子,而且还在热恋中。”
“不!”
喀秋莎明媚的眼波中流露出一丝狡黠,
“除了妻子和丈夫,还有美丽的女孩和他强壮英俊的情夫。”
“何,我们也可以……”
一双秀手已经探进了何雨柱的胸膛,
闭上了眼睛,她踮起脚尖,一双红唇向何雨柱的嘴上凑去。
就知道这娘们没安好心,
和秦淮茹一样,馋我的身子,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叹息一声,为了中俄两国友谊地久天长,那便牺牲我一人吧。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那一夜,雨打芭蕉,滴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