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发冷笑道:“嗬嗬,如果是一般的游客登山游玩,或是到观中上香,华山派自然不管。可若是长期莫名住在华山,甚至偷学我华山剑法,华山派自然要好好的问一问,查一查的。”
冲玄道长与张子方师徒二人相视一眼,张子方双眉一挑,双目一瞪道:“哼,好霸道的华山派,这几年刚有了起色,刚夺回五岳盟主的位置,就开始蛮横霸道起来了,今天我们师徒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想要让我们回答,先得胜了我手中剑。”
梁发听了此言,心念一转:“对方看来颇有问题,故而故意要以武力相压;而且这两人对华山情况看来很是了解,看来常去探听。”想到这里,点了点头道:“既然二位朋友对华山派如此上心,华山派也不能让朋友失望才是。”
张子方上前一步道:“就由我先来看看梁大侠如此嚣张,可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岳灵珊刚才产旁观了这张子方和冲玄道长练武的情景,心道:“这冲玄道长剑法内力都是极为厉害,自己是比不了。张子玄自己应该可以一战。”想到这里,上前一步道:“想要和我师哥比试,先过了我这一关。”
张子玄双目闪动,打量了岳灵珊几眼,心中也是明白不动手不成,说道:“既然你一定要比,可不要说我张子方欺负女人。”
岳灵珊‘哼’的一声,长剑一抬,闪身疾进,手腕一颤,剑光笼罩对方上盘七八处要害大穴。张子方目光一凝,想不到这个女子剑法、身法如此高明,‘嘿’的一声,进步、转身,剑挟风声,轰然横扫而至;想要以力破巧。
二人双剑相交,叮当叮当响了七八下,二人一分,心中都是感觉对方内力强劲;不约而同提起内力,剑光吞吐,斗在了一处。
梁发看了数招,心中明白:“此二人一时难分胜负。”立在一旁小心戒备。那冲玄道长也是立在对面,并无与梁发立即动手之意。
岳灵珊与那张子方斗了数十招,张子方剑挟劲风,气势如虹,硬接硬架,既有大刀巨斧开山之势,又不失剑法轻灵之意。
岳灵珊身形如电,进退折转如意,长剑冷光吞吐,招式精妙繁复。这二人一个剑法玄妙,轻功更优,一个剑法高超,内力更深;一时之间,倒也难分胜负。
二人又拚斗了一百来招,依然难分胜负。梁发道:“师妹,暂先罢手。”
那老道冲玄听得此言,也是言道:“子方,你且退下。”
梁发冲玄二人都是晃身进前数丈,剑光闪烁,已将岳灵珊、张子方二人分开。岳、张二人飘身后退,自知自己一时赢不了对方,这场比试还得看梁发、冲玄二人。
梁发剑指前方,冲玄横剑胸前,肃然静立。二人突然都是身形闪动,一触急分,‘当当当’十多声双剑相撞的声音悠悠传来。这一交手,梁发已知对方内力与自己相若,只是对方手中剑锋锐非常,双剑相触的感觉中已是为对方的剑支伤损;目光闪过,果然见得自己的剑上有了三个约两个米粒大小的缺口。梁发心中一惊:“如此快速短暂相撞,一粘即走,就有这样的伤损,如果发力相撞,自己的剑恐怕会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