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黎蔚漫不经心道，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她，微微歪头，两只手在头顶冲她比心，“是谢谢的意思吗？电视上都是这样做的。”

喻楚：“……你在开车！！”

少年及时拉住方向盘，避免车子偏离人行道撞上一边，挑起眉梢，软声嘟囔：“我知道啊。”

他又问：“是谢谢的意思吗？”

喻楚抓着安全带挑起眉，摇摇头，纠正道：“是爱的意思。”

“爱？”黎蔚挑起眉梢望着前方，原本淡定慵懒的神色，忽然有些凝重，慢慢问，“就是喜欢别人，想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意思？”

喻楚：“……”

她没想到这个东西他倒是懂，于是点了点头，“是的。”

没想到少年表情变得深沉，抿着唇瓣半晌才问：“那我刚才，是对那个人说爱吗？”

喻楚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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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蔚已经转了方向盘准备回去，白皙脸上满是难以接受的表情，“他死透了吗？我要再捅他几刀。”

“……”

女孩及时拉住他的手，扶了扶额，安慰：“其实也有谢谢的意思。”

黎蔚盯着她。

“真的。”喻楚微微解开安全带，磨磨蹭蹭挨过去，亲了下他唇角，叹了口气道，“这个才是喜欢。”

少年微微眨眼，幽蓝瞳孔映着她的面容。

顿了两秒，他忽然道：“我还学了很多东西，要和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