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既还看着怀中信芳,实在接受不了信芳已经离自己而去的事实,顿时心生悲愤,怒火攻心,发誓一定要找到杀害信芳和其他人的凶手报仇。
一旦怒火攻心,余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脖颈出的流星胎记便开始发光发热,蔓延全身,旋即只见余既的眼睛开始变蓝,随后又转变成红色,最后才定格成了紫色,直冒紫光,眼看已到达发狂的地步。
余既抱起信芳的尸体,慢慢走出山洞,木门口虽然火势旺盛,可余既抱着余方走过时,竟没一丝担心和害怕,直接穿过了大火,走到了洞外。
而刚走出洞外,就见到那一行巡逻队站在他身前不远,巡逻队的人见到双眼散发着紫光的余既时,开始还有些惊讶,心想这世上怎么还有紫色眼睛的人。
巡逻队队长抬起剑指着余既道:“喂,小子,看你抱着这娘们尸体出来,想必你也是他们同伙吧?”
余既将信芳的尸体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目光移到这队长身上,见其穿一身菩蛮国军队的盔甲时,竟表现得十分冷静,回道:“你是菩蛮国的人?”
“噢哟,小子,你还知道我们是菩蛮国的人,看来是明提国的奸细没错了?”
“是吗?我也是菩蛮国军队出来的,可从没见过你们这种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的禽兽!”余既怒道。
那队长惊道:“你说你是菩蛮国军队的人?”
后面一个士卒听了,忙劝队长道:“队长,你别听他胡说,我看他就是想活命,忽悠咱们呢!”
那队长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便回余既道:“小子,别忽悠老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活命才这么说的,再说就算你是菩蛮国军队的人又怎样,你和这奸细住在一起,自然也是菩蛮国的叛徒,我们杀了她们又有什么错!”
“杀人就要偿命!”余既冷冷的道。
就在余既话音落在,那队长身后的一个士卒站了出来,提着剑就往余既奔了过来,嘴中骂道:“杂碎,这样对我们队长讲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可这士卒才刚跑到余既跟前,余既忽然侧身,躲过了这一剑,身后其他士卒见了,指着他笑道:“别玩了,赶快杀了他,还得赶回去报告将军呢!”
这士卒只觉惊讶,这一剑出得很快,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不过碍于面子,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转头回道:“我这不是玩玩他嘛?现在我可要动真格了!”说完后,再次将剑刺向了余既。
可余既这次不再躲开,竟迎着剑刃跑了上去,只见他将手抬起,两指夹住了剑刃,稍一用力,便将剑刃折成了两半,随后将折断的剑刃刺入了这个士卒的胸膛,这一刺正好刺中士卒要害,那士卒定在原地片刻,还没能叫出声,啪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队长和其他士卒见状,定定的看着倒地不动的士卒,顿时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才明白余既并非寻常人。
队长知道一个人肯定敌不过余既,便对其他士卒叫道:“兄弟们,别管了,一起上!”
士卒们喝了一声,都拔出了剑,直奔余既,两边针锋相对,余既见状,不慌不忙,站在原地不动,最先冲到前面的一个士卒被余既一掌击中,余既夺过其手中的剑刃,毫不留情,一剑刺穿了这个士卒的喉咙。
后面跟过来的士卒见状,都有些胆怯了,可这时已经收不住手,剑刃已经朝着余既刺了去,余既心中想的都是木房中满地的尸体,还有信芳、余方和小宝小唐,顿时怒火更胜,那些士卒将剑刺向他时,只听见一阵阵的惨叫声,这些士卒被余既斩断手脚,刺穿喉咙,甚至被砍下了脑袋。
很快山洞外已经尸横遍野,除了那队长外,所有人都已经倒在了余既脚下,有的士卒没有立刻死去,看着自己被斩断的手脚,满脸都是惊恐,求着余既道:“这位大……哥,高……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余既盯着地上那断手断脚的人,怒道:“你们又可曾饶过山洞里的人,他们也只是想活命!”余既话完,便将剑从手中飞射了出去,插进了士卒的胸膛,很快山洞外已经成了一片血泊。
那巡逻队的队长处在最后,见这么多人竟敌不过余既一人,顿时腿都吓软了,手中的剑也握不稳,掉在地上,此时余既的眼睛死盯着他,说道:“轮到你偿命了!”
那队长忙跪在地上,对着余既磕头,生硬颤抖道:“兄……兄弟,都是误会,是我们杀错人了,你跟我回去,我这巡逻队队长的位置让给你,我再向军队推荐你,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做!”
余既冷笑了一声,道:“无关紧要?杀了你的亲人也无关紧要吗?”
那队长一听,知道出了大事,当下也不再磕头求饶,而是急忙站起身来,想要逃跑。
余既并没有立马追上去,待他跑出去许久,余既这才捡起地上的剑,直射了出去,这一剑正好刺穿这队长胸口,那队长惨叫了一声,便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