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没法管束其他人,肯定要管好姐姐妹妹,当然不肯她们花时间去看这无聊且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的的电视剧。
还好,县电视台只放了几集就被叫停,应该是有些干部意识到了问题,及时制止。
家里的“双肩包”一直在做,张慧芬平均一个月能够做接近四十只,方桂兰的手脚麻利,这两个月都是做了六十只。
材料费加工钱一只“双肩包”的平均成本三块多,到了年底存货肯定不低于七百只,这也得压上两千多块钱。
张慧芬每个月多赚不止一个人的工资,日子好过多了,张芳芬把剩下的一张“凤凰牌”二六型自行车票给了她。
还有一张二八型“永久牌”的自行车票给了大侄子张月生。
土地承包后,张月生夫妻俩就利用农闲走村串户弹棉花,几个月下来也挣了一百多块。
黄瀚有时真的想不通,舅舅家老大、小六都过过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苦日子,为什么发了财后就那么忘本。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不像啊!
应该是憋屈太久了,扬眉吐气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吧!也不知张禹根不早早地离世,这一切会不会发生改变!
方桂兰在拼命干活儿挣钱,她累着快乐着,因为她知道明年春天家里就要砌楼房用上自来水、卫生间。
多攒点钱,当然能够多添置一些家俬。
张芳芬给三个侄女发奖金后也没忘了忙前忙后的小叔子,给了他一个大红包。
黄道武拆开一看发现居然有五十块钱,见着嫂子后都有些不好意思,他干得更加起劲儿了,店里需要体力的活儿他都抢着做。
沈晓蓉不是三水县人,她放寒假后没几天就去了杭城爷爷奶奶家,过了年临开学时才会回来。
当下的大多数中国家庭都很贫穷,但是日子过得有仪式感,年味很足。
三水县的饭店一般情况下过了腊月二十四就不正经八百做生意了,而是给顾客做包子、馒头、花卷、蒸糕赚点加工费。
饭店包括烧饼店、面店都会过了正月十五闹完元宵后才开始营业。
跟九十年代后期截然不同,八十年代初期,在春节期间上街只能买到零食吃,基本上找不着卖饭菜的店铺。
“事竟成饭店”没有人手做蒸包子的生意,腊月二十六放假,过了元宵节才放爆炸开门营业。
这就意味着秀儿三个能够拥有足二十天的假期。
三个姑娘得知这个消息后乐坏了,她们都有些迫不及待骑上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回家显摆。
她们能够想象得出同学和小时候的玩伴见到她们后该有多么羡慕。
原本还以为不上班就没有工钱拿,她们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想到大姑妈告诉她们,过年放假照给工钱。
三个姑娘都不是白眼狼,最起码现在肯定不是。
心里的感激她们用行动来表示,进了腊月就忙个不停,因为不仅仅有本职工作,还知道帮着灌香肠,腌制风鸡、咸肉、咸鱼。
临放假前一天,三个姑娘把整个“事竟成饭店”打扫得一尘不染,准备好了许多配料,连做大煮干丝用的青大蒜、卜页丝、生姜丝都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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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为了国家在家睡大觉的书友们致敬!咱帮不上忙只能做到不给国家添乱!多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发布少打听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