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使了个眼色给若尘。
若尘她们只得离开,芸娘将她们送出去,悄声说:“若尘姑娘,真的是得罪了,这张姑娘,她的父亲的官,是捐出来的,并不是科考出来的,原本不过是一个开铺面的小商户,得了一笔赏金,所以捐了个官做,她自然就和一般的官家姑娘不一样。”
芸娘以前对若尘也没好感,如今却觉得,那些女子和若尘比,提鞋都不配。如果是若尘成了爷未来的大娘子,或许她还有一丝希望能留在爷的身边,若是换成了张凤,只怕自己不知道会被发落到那个疙瘩里去。
“既然如此,为何许了她家?实在和蓝晨公子不相配。”
芸娘是吃了张凤的苦头,对张凤的印象颇为不好,苦笑:“奴也是不知,不过,隔日爷就要回来了,看他如何定夺。”
若尘叹气:“他能如何定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不得不如此接受。”
两人道别离开,芸娘回去,就看到地上全部是打碎的果饮杯子,那张凤扬起下巴,不屑地对芸娘说:“你这是拍她们的马屁么,不识谁是你家的主子吗?”
“姑娘,这是妙香坊,您将杯子打碎了,奴这里还如何做生意呢?来往的顾客全是京城名媛贵妇,传扬出去,丢的是蓝晨公子的脸面。”
“你少拿蓝晨的名讳来吓唬本姑娘,实话说了,是不是你以为,那两个女人才应该嫁给蓝晨,所以你才上杆子的奉承她们?”
“姑娘说的哪里话,姑娘,你可不要瞧不起若尘姑娘,她是白侯府的姑娘,也是小三元,大周朝的第一女秀才,皇上和故去的皇后娘娘都召见过她,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蓝晨公子与她还有师徒之名,你若对她如此不敬,若蓝晨公子知道了,定然是不喜的。”
听说若尘还有这样的出身,竟然是侯府的姑娘,张凤这才气焰收敛了一点,一听她和蓝晨还有师徒的名分,又生出几分嫉妒之心:“本姑娘明白了,她就是假借这样的名义接近蓝晨,哪里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蓝府根本就看不上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