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山途中,他大致想了下刚才在坟园中出现的邪灵,以及她口中说的话,又接合之白天在张府中,张志明所说。
“刚才那只邪灵你可是看清了,他是张志明的大夫人嘛?”
“对,刚才你灭的那只邪灵就是张志明的大夫人,虽然她死了十六年,但是除了样子变得恐怖了一些之外,并无太大变化。”
从天凌口中又确认了一下刚才那只邪灵的身份,最终,殷茅长叹了口气,不愿在去多想这件事了。
张员外请他出手,是让他灭了在他家为祸的邪灵,而他口中的邪灵,正是自己的大夫人。
刚才自己出手灭了张家那位亡故了十六年的大夫人,这也算是将张员外所托之事完成了,至于其中的细节,眼下想那许多也没啥用处。
抛开心中的杂念,殷茅举着手中的火把一路轻快的往山下赶,没过多久,他便与天凌一同回到了张府。
在张府中的一间客房里,张志明拿着一袋钱放到了殷茅坐着在木桌上,开口说了句:“此事有劳殷天师了,这是之前允下的报酬。”
将钱银袋拿在手上掂了掂,殷茅将之收进了身侧的乾坤袋内。
“张员外,你说府上的祸事因你那位过世了十六年的大夫人所致,如刚才你那大舅兄所说,你大夫人所化的邪灵已经消散在这天地间了,所以我们之间这笔交易便算作是两清了。”
“是,既然殷天师除去了我正妻的邪灵,那么这桩事就到此为止了。”
与张志明在房中将事情讲清楚之后,殷茅便起身告辞了。
在他临出房门之前,突然又停了下来,扭头打量了一眼张志明,笑着说了句:“张员外,这府上之事单凭你大舅兄刚才那一言,你就信了?”
“哈哈,殷天师这是说的那里话,你的本事我还能不知晓嘛?你办事我放心,我对你做的事情没有丝毫的疑惑。”
“好,好啊。”殷茅脸上露出了一个怪诡的笑容,他接连说了两声好,随后移步出了张府,回家去了。
在殷茅离开之后,张志明走到房门前望着漆黑的夜色看了半响,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被他看出来了,这事可不能让他传出去,我得……”
在张志明望着夜色独自呢喃自语之际,一名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提着一盏灯笼出现在了房门口。
“老爷,这大晚上的你咋还不去睡觉,你就忍心放着喜儿我一人独守空房嘛?”
女子站在房门口看了张志明一眼,将手中灯笼往门旁一放,直接钻进了他怀里面。
“我的小娘子,这大冷天的,你不在被窝里暖床,跑这儿来做什么。”张志明将女子一把揽住,伸手在其挺拨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又说:“好啦,老爷我的事已经办完了,我们去休息吧。”
眼下出现的这名妙龄女子本是城中望春楼中的红牌,在半年前,被张志明从望春楼中赎了出来,一直伴着他。
可是她却并未被张志明纳为妾室,因为这中间横着一个在张家说一不二的二夫人。
“老爷,现在二夫人已经死了,你何时把我娶过门?你可知这半年我名不正言不顺的在府中受到了多少人的冷眼?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