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就是红楼梦剧组现在正好在上海这边大观园里拍戏呢！您想不想去看眼？”

“看人啊？”西门点点头。

“送给你们的那套《红楼梦》，你让人运过去让他们看看。”

——

吃完饭，李建国接到电话，说那套书已经运去大观园，也已经安排好了，可以出发。

那就出发。

“对了，老李你办了身份证了吗？”

“我，我办了。”李建国摸了下口袋，拿出钱包，抽出身份证递给西门。

西门瞄了眼。

这就是一代身份证。

聚酯薄膜密封、单页卡式，15位编码，最初发放的有一大批身份证是用手工填写的。登记项目包括姓名、性别、民族、出生日期、住址和有效期。

“这个太落后了。”

“是....，但现在条件有限，”李建国赧然一笑，“您应该有更好的技术吧？”

“当然有，几种版本，我可以卖给你们一整套方案。从生产线到材料，到管理的机器。”

“多少钱？”

“卡是一个人一块钱，但只要把所有人都登记进去，那些数据服务器之类的东西我就送给你们。”

那又是十亿多了，李建国默默地算着账。

要说贵，并不贵，这些都是国家想花钱都没地方买的东西。

西门看着外面，笑道：“这沿途的景色挺一般啊！”

“啊....这路上是有点，到大观园会好点，要不今天晚上住到西湖？西湖在杭州....”

“我知道，可以。”

西门对于现在自己被照顾的状态还是挺习惯的，同样被照顾，却不会引来网上的谩骂。

“不过我是说，这内地建设工作要做得还很多。”

“是啊，也是百废待兴。”

“上次我跟你们说的，就是那个想像力很重要，你们想把这个国家建成什么样，只要你们敢想，我就能提供支持。”

李建国：“......”

那时以为是笑话，现在有点相信了。

西门叹了口气：“我也懒得启发你们了，我意思就是说，你们最好想清楚，这个国家得建成什么样子，每个人过什么样的生活，吃什么，穿什么，喝什么，怎么洗澡怎么睡觉，怎么生产劳动，怎么看病，....”

“必须伟大而具体，别就来一个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然后，交通是什么样，地铁，地下工程要修成什么样，在地下一百米还是二百米？城市之间，定居点是什么样...”

李建国郑重点头：“我明白了，就是越细越好？”

“当然，你们只要想得到，我就可以提供相应的工具设备给你们，当然了，现在这些已经生产的东西，你们要买也可以，只要有钱！”

西门刻意在有钱两字上加重了语气，他就得让李建国汇报时多强调，印钱有什么不会的。

“注意后面突然多了两辆车子！不，好像是四，五辆，没有牌子。”

车里的对讲机突然冒出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