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也尔先生,他们信亦或是不信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我们是胜利者,胜利者不会遭受任何的指责。”
“说的不错,你们是胜利者!”
话毕,梯也尔的嘴被维克托利用颇不堵上,一切准备就绪。将敌人的最后心理防线彻底的消灭才是最大的乐趣。
维克托将一根绳子勒到了梯也尔的脖子上,头凑到梯也尔的耳边小声的说:“梯也尔先生,其实我来自未来。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你的一言一行。我都能说在课本和书中了解到。你有一点说的不错,二十年后帝国将会被一群可恶的普鲁士蛮夷踏碎。你在废墟中担任终于触碰到了法兰西的最高宝座,你将会成为第三共和国的首任总统。这就是我害怕你的原因,梯也尔先生。”
被束缚住手脚与嘴的梯也尔挣扎着,他的嘴中发出“嗯嗯”的声音,被勒在身后的手不停的摸索,身体不停的扭动。
听到维克托提供的“未来消息”,梯也尔的求生欲望突然变得更加的强烈,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维克托用力勒紧了绳子将梯也尔,梯也尔依旧在不同的挣扎着。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梯也尔放弃了挣扎,手脚自然的垂下来。维克托探了探梯也尔的鼻息之后,彻底宣告了梯也尔的死亡。
“终于结束了!”维克托送了一口气,他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梯也尔微微有些怜悯的喃喃自语道:“你再也不会因为巴黎公社而遗臭万年了。梯也尔先生。没准在若干年以后,你会以一个革命者的身份登上舞台也说不定。”
维克托解开了蒙在梯也尔眼神的丝绸,梯也尔的眼睛中充满了不甘与忿恨。
“中校,我们?”近卫团的士兵指着尸体对维克托询问。
杀人对于士兵来说说家常便饭,只不过像维克托这样饶了一大圈杀人实在是他们无法理解的。不过,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一生的荣华富贵都与眼前的这个人联系在一起。
“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然后对外宣称梯也尔逃离了巴黎。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们。”维克托对近卫团的士兵下达命令道。
“是!”几名近卫团士兵将梯也尔的尸体抗走掩埋。
军营中,身着红色军装的拿破仑三世出现在巴黎,他意气风发的看着眼前已经被士兵包围的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