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莱先生,你对我们的帮助是有目共睹的!我们绝对不会忘记你,财政部长的问题必然是属于您的儿子!”梯也尔斗志昂扬,谈笑之间挥斥方遒,就像一位德胜的将军一样,他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法卢伯爵道:“尊敬的法卢先生,请问我们的苏尔特总理现在在哪?想必现在的已经被你控制住了吧!”
“梯也尔先生!”法卢沉默了片刻后道:“苏尔特已经被我们击毙。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梯也尔的笑容逐渐的收敛,转而露出了阴沉的脸色,他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这次政变不能死伤一个人吗?你们怎么把他给杀了!”
“杀了就是杀了!当年他与他的主子国王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法卢伯爵的骨子里透露着血统贵族的高傲,他不屑于向梯也尔解释,庶民与贵族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要带领一大批正统派贵族重新让亨利五世陛下登上王座,然后利用军队将巴黎的暴民们像二月(二月革命)一样屠杀,当然还有那些可恨的银行家们。
至于梯也尔与欧文,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可能同他们这种血统高贵的人员一同并列。等到拨乱反正的时候,让亨利五世陛下赋予他们一个相应的爵位,他们必然会感恩涕零。
还没政变完成的梯也尔已经开始思考利益分配的问题,在他的观念中土地贵族才会成为核心、银行家将会作为贵族的提款机,而像梯也尔这样的文人将会成为亨利五世与土地贵族的吹捧者,上议院会像波旁王朝一样掌管着整个法兰西的大权,下议院只是作为点缀在法国存在,并不掌握实力的权利。
法卢不会再像1830年7月一样犯同样的错误,军队将时刻的待在巴黎镇压革命,军队要从外省调集防止他们与本土的国民自卫军联合在一起,军队必须由上议院的贵族掌握……
法卢的一系类颅内王朝构想让他感觉自己现在还不能与梯也尔摊牌,梯也尔作为这次行动的筹划者依旧有一些剩余价值。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法卢表情严肃的说:“现在是议会修会时期。即便想到召集波旁宫的议员对总统投下不信任票,也得得到议会能够开始的时候。”
梯也尔深以为然的点头,一开始的拼死一击的魄力已经不在,“赢得胜利”(梯也尔并不知道欧文已经叛变。)之后的善后问题成为了重中之重。
……
另一方面,圣奥诺尔区东部。
浩浩荡荡的军队在维克托的命令下集合后杀入巴黎,他们这一次同样也是为了平定“内乱”而来。
“该死!军队想干什么了?”负责看守圣奥诺尔区的是一股国民自卫军小股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