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依旧不愿意相信眼前军服男的仆从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军服男,
如果不是他的家人掌握在这群混蛋手中,自己怎么可能会帮助这些人!
“先生!你看哪一次我骗过你!”军服男仿佛变成了一位儒雅随和的绅士,他耐心的向仆从说:“只要战斗一开始,你就可以和你的家人团聚,离开这个巴黎。我向你保证这一次并不会有多少人死亡,因为如果人员伤亡过多,我们统治谁呢?”
“希望你们可以信守承诺!”
“先生,我保证您与您的家人一定会团聚!现在您只能相信我们。”军服男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副笑容,
仆从离开了秘密住所,军服男子悠闲的泡了一壶茶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另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进门:“梯也尔与法卢已经进入了莫莱伯爵的家中,还有那位仆从已经回到梯也尔的家中,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军服男从壶中倒下来一杯红茶,交到黑衣男的手上道:“尝一尝,来自印度的茶叶。原本我们可以不用高价进口的,一切都怪可恶的波旁。”
军服男指的是七年战争中丢失了的北美土地与印度土地,他们只会记得开疆拓土的伟人,却愤恨丢失土地的懦夫。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与英国的战争是不可能的,甚至连对抗都不会存在。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出发,法兰西想重新成为欧洲霸主的话,英国是一个必须要扳倒的障碍。”军服男语气平淡的说。
“你真的准备计划开始的时候,将那位可怜的仆从送出巴黎?”黑衣男打量着军服男,在他的印象中军服男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大善人。
“我的意思是让那位仆从的一家团聚,至于在哪里团聚。我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军服男淡定的说。
“你还真是冷血,那可是几条人命啊,吕西安!”黑衣男看着眼前的军服男笑骂道。
“人命?人命是世界上最廉价、最不值钱的东西!胜利者可以随意的拿走他。德.阿尔诺先生,别忘了,您的父亲可是这一次的主要参与者。”吕西安反讽眼前仿佛悲天悯人的黑衣男道:“我可不会相信,你会帮助那些苦难的人脱离苦海。”
“不和你斗嘴了!我们快把这个消息告诉还在军营中的维克托吧!”德.阿尔诺断然拒绝与吕西安无意义的争斗行为。
“是该将消息告诉他了!”吕西安将杯中的红茶一饮而尽后点头。
随即,他有些憧憬对德.阿尔诺道:“德.阿尔诺,你猜我们这次能不能升到少校?”
德.阿尔诺说道:“不可能,我们的军校只是中尉,这一次能晋级上尉已经是不错了。校尉级别的差距太大,我们最多也就是在选择提升的时候,提前提升的那一批。”
“那就真是太遗憾了!”吕西安有些失落的说道。
“不要再说了,我们快走吧!”两个人一同离开了秘密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