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欧仁妮的到来已经打了一个预防针的维克托还是有些惊讶拿破仑三世的发展速度。
“我……我该走了!非常感谢波拿巴先生的美食!”看到维克托的欧仁妮用感觉一阵的心虚,自己仿佛是以为勾引他人的不洁女人一样。
目送慌张离开的欧仁妮,维克托缓缓开口说:“你决定了?”
“什么?”一时间没有转过弯的拿破仑三世疑惑的询问维克托说。
“您的第二任妻子?我的继任母亲!”维克托挑开天窗说亮话对拿破仑三世说。
拿破仑三世立刻否认说:“虽然我对于欧仁妮女士有一定的好感,但是距离您所说的伴侣还差的很远。”
“随意!”对于欧仁妮谈不上讨厌,更谈不上喜欢的维克托用一种近乎陌生人的口吻对拿破仑三世说。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拿破仑三世对维克托说。
维克托反问说:“没有事,就不能在这里?”
拿破仑三世拍了拍维克托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是绝对不会踏入这里。爱丽舍宫虽然被称为总统的府邸,但是这里更像是一种囚笼,囚禁波拿巴梦想的囚笼。”
“迟早波拿巴会打破囚笼,让整个法兰西震惊。”维克托补充说:“那一天,并不会太远。”
“是啊!不会太远!”拿破仑三世附和着。
休息室实在不是一间讨论正经事物的场所,拿破仑三世与维克托一同走出了休息室,走出休息室之前拿破仑三世还在用关心的口吻询问维克托:“要不再做一些给你?”
拿破仑三世得到的只有维克托的“拒绝”。
吃饱喝足的拿破仑三世坐在总统椅上露出惬意的神色对维克托说:“找我有什么事?”
“总统阁下,总参谋部的资金不够了。我希望财政部能够在原定的薄款的基础上增加8%的预算用以完善总参谋体系的完善。”维克托一本正经的向拿破仑三世汇报说。
“维克托,就在刚刚我们的财政部长富尔德先生向我汇报,法兰西的财政有快要有新一轮的财政赤字了。”拿破仑三世向维克托诉说着自己的艰难。
“总统阁下,政府哪一年收支能够达到平衡。前任的奥尔良政府不行,卡芬雅克政府不行,我们的时间太短了。”维克托对拿破仑三世说:“我知道,您想要塑造一个高效的政府,但是依据目前的局势来看我。我们需要大量的官僚维持稳定,对于官僚的财政支出这一段根本无法实现新一轮的财政缩减。我们只能像前任的政府一样发行新一轮国债弥补亏空。”
拿破仑三世惊讶的看着维克托说:“富尔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还提议增加葡萄酒税,同时废除个人所得税的征收。”
“父亲,我劝你最好不要尝试。”维克托对拿破仑三世提醒说:“您不要忘了,葡萄酒税的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