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维克托上下打量着温迪施格雷茨,略微有些消瘦的脸庞上携带着一双老鹰的眼神,大鼻子,鼻孔下“挂”着一副整洁的胡须。洁白的军服一尘不染上面携带着几枚勋章,白色的绶带斜挎在温迪施格雷茨的肩上。
“我代表奥地利皇帝与奥地利首相欢迎总统特使的到来,我叫温迪施格雷茨,是这次迎接特使的代表。”温迪施格雷茨不含一丝温度的语言对佩西尼与维克托说。
温迪施格雷茨的眼神中打着一丝蔑视,血统的优势让他有资格藐视暴发户。这一丝蔑视在温迪施格雷茨的眼神中一闪而逝,他可不想让这一丝蔑视导致自己会维也纳的道路充满崎岖坎坷。
是他。
温迪施格雷茨的自我介绍让维克托想起了前世中被他小舅子迫害终其一生再也没有回到维也纳的温迪施格雷茨亲王,他不由得为温迪施格雷茨默哀了几秒钟。
站在一旁的佩西尼正准备和温迪施格雷茨进行一场热情的交流。
鉴于温迪施格雷茨略微有些疏远的语气与维克托的眼神,佩西尼放下了交流的打算。
佩西尼与维克托再次换乘了另一家马车,马车通体鎏金,马车的窗帘用一层薄纱制作而成的。
窗帘上一个双头鹰的标志雕刻在上面,这是哈布斯堡家族特有的标志,马车夫是一位波西米亚的绅士。
佩西尼与维克托一同坐上了马车,温迪施格雷茨等人同样也骑上马。
马车从萨克森与波西米亚的边境出发,一路来到了波西米亚的首都布拉格,在这里维克托与佩西尼又换成了布拉格同样维也纳的火车。
经过了3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维克托此行最重要的一站奥地利帝国首都维也纳。
1849年的维也纳经历过了一场炮击与血洗后,再次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和平。
施瓦岑贝格利用军队恢复了维也纳的制度,血洗中存活下来的维也纳居民同样也明白了这位首相的态度后,决定不再以卵击石面对首相。
佩西尼与维克托按照在普鲁士的行程安排现行找到了法兰西驻奥地利大使馆。
驻扎在奥地利的大使早早的收到了关于法兰西方面的来信后,对于佩西尼与维克托的到来表示欢迎。
佩西尼与维克托询问了驻奥大使馆中有关于奥地利方面的基本信息后,维克托说:“你对奥地利帝国现任首相怎么看?”
驻奥大使有些讶然维克托的询问,他沉思了片刻给出了一个相对中肯的回答:“干练,果决,他不同于前任梅特涅首相一样,总的来说是一位实用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