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有什么新发现吗?”
法医科科长刘飞将刚刚记录好的信息递了过去:“双层束缚的行为在以往的案件中都是非常少见的,行凶前后进行两次捆绑,很有可能凶手与被害人力量悬殊较大,必须通过借助捆绑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被害人。
但酒精灯上的指纹拥有者韦志强是个身强体壮,力气不小的成年男人,被害人李鑫和他相比反倒要显得娇小一些。
这就不符合原先的推断,所以我进一步的对捆绑物进行的处理,进行组织分离后提取到了两种屑。
经过对比,其中一种属于被害人,而另一种可以确定是属于韦志强的。”
陆斯昂听着刘飞的话,将目光从资料转移到他身上:“也就是说对李鑫实行捆绑束缚的就是韦志强?”
“从证据上来看,是的。”
“那现场的狐狸脚印和狐狸毛是什么情况?”
陆斯昂问道,在李鑫的被害现场留有狐狸毛和狐狸脚印,明显和去年的护林员被杀一案有相似之处,却又显得那么突兀。
“现场留下的狐狸毛经过遗传信息比对,可以确定是真的狐狸毛,而现场的脚印也和生物学上的狐狸脚印对比一致。”
刘飞的话不仅没有解开陆斯昂心中的疑问,反倒让他觉得越发困惑,与护林员的案子相比,狐狸脚印和狐狸毛是一样的。
但杀人手法却完全不同,护林员尸体至今没有找到,而李鑫的尸体却以诡异的方式被种在土里,脖子被手术刀切的只有骨头相连,双脚更是被酒精灯烧的不成样子。
陆斯昂和法医那分析案情时,阮沭却突然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吗?”
距离阮沭去审讯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难道是凶手嘴太硬没办法撬开他才出来的?
阮沭一歪头,显得十分无奈:“没有,那孙子撂了。”
“撂了?”
不管是陆斯昂还是刘飞,对于韦志强的认罪行为都非常的惊讶,一个在被送往警局的路上袭警的人竟然这么轻易就松口了,这未免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是啊,不仅撂了,还撂了个干干净净。”
阮沭在进去后刚坐下,韦志强就先一步的和他搭起话来,说自己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他自己说了省的麻烦。
陆斯昂问道:“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女人,还有自尊心。”
阮沭一挑眉答道,陆斯昂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不行,而且李鑫那个情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是个做情色生意的,韦志强身体不行,心态也渐渐的扭曲,渴望和女人发生关系。
但他那种情况哪个姑娘愿意跟他,所以他只能去找小姐,而李鑫的那个情人就是他这些年找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