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晖转过身，接着又转了回来：“鸬鹚，你现在的身份，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张信冷冷地看着赵晖：“你别管，总之我要知道前因后果，特别是敌人的身份资料，我全部都要。”

赵晖看着张信，忽然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发抖，这是怯弱还是激动？赵晖心中疑窦丛生。

他按下纷乱的心情道：“好吧，我尽量……”

赵晖从窗户离开了，张信站在洗簌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脑子里渐渐一片空白！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厕所的门忽然间被打开，托尼精神抖擞地打开了厕所的门。

“鸬鹚，你干嘛呢？我听说你进了厕所就没出来，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呢。”

张信这才警醒过来，洗了一把手道：“最近有点便秘，你有什么事？”

“今晚上有一个私人宴会，到时候会有两个来自湾湾的小演员，一起去吗？”

“没兴趣！”

托尼满脸贱笑地道；“别急着拒绝，如果你参加的话，说不定你的便秘会自然通畅哦。”

这些日子他虽然引着托尼行差踏错，自己却没有参加托尼搞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

这一方面固然是为了看戏，在另外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做出对比，让神盾局的九级特工希尔看看自己的不同之处。

人总是要经过衬托，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高尚不是吗！

不过他现在并没有这样的心情，于是干脆地挑明道：“托尼呀，你不会以为你搞这些有的没的，小辣椒会不知道吧。”

托尼下意识地道：“不是你说她不会知道的吗？”

“我骗你的。”

这世上最大的谎言，往往是自己欺骗自己，想要戳破实在是太容易了。

托尼的脸色很自然地变得青白一片：“法克鱿！”

说完他便摔门而走，张信则继续站在原地发呆。

没过多久，门再次打开，托尼站在门口喊道：“我诅咒你，我咒你的便秘永远都好不了……”

说完他再次摔门而去。

张信咧嘴笑了起来，然而心中却一点快意的感觉都没有。

这些日子以来觉得有趣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却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却连打开电视的兴致都没有。

往日里他观看托尼和小辣椒的戏码，顺便逗弄一下神盾局的特工希尔，总是觉得自己有做不完的事情，现在他却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就算是小辣椒和希尔那边打电话过来，让他驾驶钢铁侠战甲平事去，他也没有动弹。

他就这样呆坐在沙发上，从中午坐到晚上，又从晚上坐到了清晨。

终于，出去打听消息的赵晖回来了。

还是原来的厕所里，赵晖和张信再次面对面……

“蝉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这件事解放局会接手……”

张信面无表情地道：“我交给你的任务不是这个……敌人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赵晖总觉得现在的张信给他的压力，甚至比师父还要大。

他有些口干舌燥地道：“敌人叫曼达林，那个叫吕超的间谍就是他派去的！”

张信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个挺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