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瓦托有点难以置信：“你准备怎么救我？”

“我们来假设一下，假设蝙蝠侠是哥谭市最大的企业，韦恩集团的少爷布鲁斯韦恩，这个少爷白天享受着香槟美酒的幸福生活，夜晚就穿上黑风衣出来搞事，你个事众人会怎么评价？”

萨尔瓦托毫不犹豫地道：“那不可能。”

张信知道土著们是不知道蝙蝠侠的正体的，所以他没想过证明这一点，所以他顺着对方的话说道：“我知道那不可能，我是说假设，你觉得哥谭市的民众会怎么评价这个事？”

“那能怎么评价，吃饱了没事干呗……”

张信忍不住笑了：“你要换一个角度……韦恩企业是一家很强大的企业，它的发家过程充满了血腥与暴力……哥谭市的普通人是讨厌黑社会，但同样讨厌韦恩企业……你看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

韦恩公司想要维持哥谭市第一企业的实力和名号，是需要一些肮脏手段的，他们的董事长，那个名为布鲁斯韦恩的小伙子，一边利用哥谭市的黑暗势力来清除异己，然后又在夜里披上黑色的面具，出手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黑恶势力。”

“有的时候如果清除得太厉害了，人们把矛头指向韦恩企业的时候，他就会让阿卡姆出现一些意外，让犯人逃脱，好让韦恩企业一直处在安全的位置上。”

萨尔瓦托冷冷地道：“很不错的猜想，可惜不是现实。”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人这么相信呢？或者是我们让人这么相信呢？那么哥谭市第一实力的企业，甚至是势力遍布全球的这家公司会不会陷入危机当中呢？如果操作得当，是不是可以让这家企业衰落甚至是倒闭呢？在这个过程中，萨尔瓦托先生，你能赚多少钱？”

萨尔瓦多苦笑道：“你这种想法不现实，我现在正在被警方调查，戈登警长和哈维检察官把我给盯死了，如果我用我的赃款去购买股票和期货，他们立刻就会冻结我的账户。”

张信根本不担心这种问题，而是对萨尔瓦托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警方目标吗？”

“因为我是黑社会。”

“不，那是因为现在，此时此刻，你是哥谭市最大的黑帮首脑，如果能把你拿下，无论对戈登还是哈维丹特来说，都是莫大的功劳……与之相反的是，如果抓到的是你的手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黑道老大，那功劳就小了很多，去报纸上吹牛都没什么底气……实际上呢，就算你倒下了，所有的黑帮都倒下了，哥谭市的风气还是跟屎一样。”

萨尔瓦托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在他真正掌控了这个黑道家族之前，警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直到他成为黑道家族的老大之后，这些警察才死死地盯上了他。

看到他眼神的变化，张信开始了漫无边际的瞎扯：“在两百多年前，统治华夏的清国有一个大贪官，他叫和珅，这个人贪赃枉法，是整个国家最大的贪官，当时清国的统治者乾隆并不是昏君，相反他还有许多了不起的成就，甚至他就是知道和珅是个大贪官，但是直到他把自己的皇位传给儿子之前，他都没有杀了和珅，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想要把这个贪官留给儿子杀？”

呃，一下子就猜到了，看来这个黑帮老大不可小觑：“你猜对了，但是和珅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皇帝知道他是贪官，几乎每年都要动杀机，但是他就是活下来了……因为这个和珅很会假装，同时他还很会做人，除了疯狂媚上之外，几乎每过几年他都会揪出几个大贪官给皇帝杀……让皇帝觉得他是第二贪的那个人……”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第一，皇帝杀了一个贪官，震慑了所有当官的人，而那些警察，那些办案的官员，每个人都有功劳可以表，大家高高兴兴地领奖金，可以升官，每个人都可以开开心心地过……圣诞节……”

萨尔瓦托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你说得对，也许，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