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声誉,诚信买卖吗?!夫子说得好:人以诚信为本,走的天下难路。这句话,可真是通俗,也真的在理。向来是被生意人奉为至理!!!
登上阁楼高处的中年人,显然已经到了阁楼主人不得不放行的地步,既然不是官家人,那就是能在绥州压过自己的人,好巧不巧,这座阁楼的主人认得出登楼的中年人,一眼就能认出,故此,连同试图阻拦的欲望都没有。
那个中年人正是,洗剑池比斗的正主,在绥州这处地界,可谓是人尽皆知的角色,差不多等同于“天子”,自然,权势不及,但是威望,显然不差!!!
这个中年人,也不知怎的,在比斗即将进入尾声,而且距夺魁之战不远的时候,来此登高楼,他似乎知晓九楼高处有人,而且是一位故人!!!
中年人并不是寻常人,而是抖一抖脚,都能令整座江湖为之色变的角色,这一点,毋庸置疑,洗剑池的池主,沈万千,不仅有这个魄力,更有这个能力!!!
沈万千走上最高楼,方才离得近些,就看见一把不全然出鞘的剑直直摆放于面前,他分明看见剑身上的那一壶佳酿,可却佯装不曾看见,沈万千也不动了,笑着望向吴悔,也不言语,只是默默望着。
吴悔不干了,持剑许久,手都已经发酸,可是沈万千,始终没有去提过那壶酒的态势,他倒不是说持剑再加一壶酒累,只是觉着这个登楼的沈万千,也忒不是个东西了。
吴悔笑骂道,“哎呦,这不是沈大池主吗?好大的威风呢,鄙人在这租个酒楼清净清净,沈池主说来就来,莫不是没有王法?!”
沈万千也是啧啧道,“哎呦,吴大庄主,近来搁什么地方发财?!好大的面子呢,可真是家财万贯呢?!怎么,不请我喝杯酒?!”
吴大庄主又笑骂道,“啧啧啧,说起来,沈池主是主人,我是客人,哪有客人请主人的道理?!沈池主一把年纪,莫非活到狗身上了?!”
这会沈池主倒是没有去理会这句话语,而是伸手去提那壶放在剑身上的酒,好家伙,这会吴庄主不干了,顿时间将剑横向一侧,抖手间,将那壶酒放在栏杆子上,一个不小心,就会从九楼上坠落下去。
沈池主悻悻然,只得干笑着绕过吴庄主去提那壶酒,可是吴庄主愣是再次以剑挑起,又搁置在一侧。
他开口骂道,“老东西,刚刚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你不要,现在厚着脸皮,我不给。”
沈池主一脸无辜,“小东西,我给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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