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是你去了,改变剧情,真的如你所想,又被扔到别的地方惩罚,你还不知道谁干的,岂不是很憋屈。
黑:你是宁梓溪,溪大佬,溪爷,你怕啥,想干就干呀。
白:我们得养精蓄锐,找到让你穿越之人,化被动为主动,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黑:当年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如今这么犹豫,你不会怂了吧。
白:这不是怂,这叫见机行事,今日还是先回去睡觉吧。
黑:已经出来了,就去看看吧。
白:你闭嘴,不要蛊惑她。
黑:你才闭嘴,你这个怂货。
白:你胡言乱语,不讲道理。
黑:你这是无话可说了,怂货。
白:你……
好了!
宁梓溪从雪地中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雪,转身朝军营走去。
今夜寒风瑟瑟,又是到了半夜,想来人都有些困乏。
去一趟,看一眼,就一眼,也是无妨。
朝火头军的方向变了个弯,见着四处无人,提气飞上了空中。
啧,幸好这轻功自己学的扎实。
虽说宁梓溪对大将军的帐篷并不知情,但是古人再如何不讲尊卑,刻在骨子里尊的卑不可磨灭。
一眼望见一个略隆重的帐篷,门口有两人守着,
周围的帐篷到底比这座矮上一些,更重要的是靠在跟前中药味很是浓厚。
宁梓溪飞到帐篷上,圆形的扇顶,厚重的雪花,脚没站住差点闪了自己的腰。
宁梓溪朝下看去,门口两人精神抖擞,所谓昏昏欲睡,估计等到换班还是这个样儿。
摇了摇头,看向了两人。
只见两人突然抱起了头,面容痛苦,
宁梓溪顺利溜进了屋子。
随着宁梓溪进了屋子,门口两人头立马不疼了。
铜元素,果然厉害。
一进屋子,宁梓溪并没有闲心去看屋子的东西,径直走到大将军身边。
听闻这将军农户出生,及冠还未娶妻,以为是个面容丑陋的主,
今日看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刚毅,不及项安澜的明媚,到是军人另类的霸气,大将军有这容貌倒也是一桩美谈。
毕竟无名军除了名号,第一眼看的人就是大将军了,这可是妥妥的门面。
床上的人胸口被白布包裹着,唇色惨白,面容泛黑。
粗看一眼确实快去见阎王了,
宁梓溪将手搭在大将军脉搏上,
脸色有些古怪,
这是…中蛊,
还是个情蛊。
不过有一点奇怪,子蛊在这大将军身上,母蛊确未在人身上,
这是为何?
情蛊并不难解,想必那郎中将药带回来即可。
至于为何昏迷不醒,宁梓溪解开了那白布。
伤口有些丑陋,旁边还有一个黑点,
宁梓溪隔着布碰了一下,
嘶~
宁梓溪看了眼自己手指,竟然破了皮,再看了眼大将军的伤口,黑点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