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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任夫子便不让宁梓溪挑了,
手指敲打着桌子,打量着宁梓溪。
“闭眼。”
“什么,哦,好。”
宁梓溪闭上了眼,一股药味传来,这是要干什么。
任夫子声音传来,说说这是什么药,
额,宁梓溪嗅了嗅味道,很是陌生,这怎么能知道。
自己制药这么多,全靠药方和药铺供给,自己自是认识那些药方包含的药材。
至于刚才的味道,宁梓溪摇了摇头,有些熟悉但又不熟悉。
宁梓溪偷瞄一眼,顿时无语,这不就是胡荽吗,
要用现代化说,不就是香菜吗。
任夫子抽回手,看着桌面。
心里一片吐槽,
当夫子这么多年,谁不是从基础学习。
种药,认药,制药。那个步骤都不能少,
如今这宁梓溪到是另辟蹊径了,药只认药方上的药,其余都不认识。
这是为了治病救人吗,这就是为了去卖药挣钱,全然是应付式学医。
看着眼前偷偷几次睁开眼睛的人,任夫子表情有些严肃。
既然已经进了百草屋分屋,定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学子,
宁梓溪这基础,必须从基础学起。
任夫子看着眼前的小娃娃旁若无人的玩起了闭眼睁眼游戏,
任夫子赶紧摆手让其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宁梓溪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寝室,
“阿溪,任夫子有没有罚你。”
宁梓溪偏着头看着宁静,
“夫子没有罚我,只是问些问题罢了,不过为何要罚我,我又没做错事,对不对。”
安静似点头机器一般连忙点了点头。
宁梓溪见状,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洗漱一番躺在床上靠着。
安静幽怨的小眼神看了眼宁梓溪,自己也没说错啥,咋就不能陪自己多说说话。
安静叹了口气,也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等待周公的来临。
宁梓溪把着辫子,绑了拆,拆了绑,无聊的等着夜幕的降临。
“溪大佬,我们这是要干啥。”
乌漆麻黑的夜里,小黑看着脚下的瓦片有些不懂。
这是又来了哪。
宁梓溪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小黑,
“这剧情的压迫推进依旧有,就好比现在,赫连华三人自掉水被救回以后,不是风寒就是其他病,三人如今瘦的脱了像。若不是特意喂了三人保命丹,如今就在天上取笑我们了。”
小黑尴尬一笑,
“您请,那个我闭嘴,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