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样,使得方极的命令,底下的官吏们根本就不敢懈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也正是因为有了一个宽松而安全的环境,使得槐树湾镇上,竟然出现了银行的雏形!@
、王家的一众子弟,商量了一下,觉得自家这么多男丁,就算是背上了债务,也是还得起的呢!要知道,与她们一人还了一两银子,这就是十两银子呢!
众人商议既定,当即当即就前往银之号,老王虽然只是一个货郎,但是,这银之号的掌柜,却是认识老王的。
虽然老王那货郎的收入,不足以担保王家子弟想要借贷的款项,但是,作为本地人,熟知老王不是什么地痞无赖之人,是以,王家兄弟的款子,被放了出来。
而王家兄弟也不耽误,当即便置办了货物,甚至,还买下了一匹马儿。
此时正好是赶上方极定都遂郡,又是娶了王后的时节,各地官府都是要操办一番的。
自古以来,皇帝生老病死,都是民间的大事的!
不管是皇帝娶妻、生子,还是太子生辰,老皇帝都是要与民同乐的,这个时候,自然是普天同庆。
方极虽然只是自立为王之人,但是,方极却是没有依附与任何强者的,甚至,因为现今的外部环境,很是适合,眼看方极就有了起家的本事的!
正因为这样,使得百姓们对于方极可是信服的紧呢!
方极结婚,娶的又是王后,是以,各地官府,都是操办了一番,甚至,就连牢狱里面的囚犯,都是得到了一些吃食赏赐,甚至,一部分囚犯还因而得到了减刑呢!
方极取消了大赦天下的规矩,立下了减刑的法律,只要不是死刑和无期徒刑,都是能够得到减刑的。
甚至,就连无期徒刑,只要是表现的好,那么在一定的时间之后,一样是能够得到减免的。
这里的无期可不是后世那个两年半之后改为有期徒刑的无期徒刑了!
大唐的无期,改为有期的时效是不定的,但是,最低都是需要服刑五年之后了,而且这改变,还是需要军部丞相府那边的同意的。
正因为这样,使得新王朝的刑罚,对于百姓来说,虽然恩赐是有的,但是,这威慑力度可是很足的!
毕竟,一旦是被判处了刑罚之后,最低的年限,都是要服了一半期限了!是以,地方上的治安,非但是没有因为频繁的王朝更替而动荡,甚至反倒是因为方极的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的两手准备,而渐渐有了夜不闭户的迹象了。
当然,这也就是仅限于城池和集镇了!
村落历来都是一个王朝最难统治的地方,这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就算是后世被人拆除了宗庙,打断了同族之人连接的纽带,但是,很多地方都还是一言堂,由此就可以知道这个时候,村落里面的难缠!
正因为这样,使得方极才决定抬高军属的地位,尤其是战死的军属的地位,因为这些人天然就是与方极站在一条线上的,只要有了这些人,方极的触角,。就能牢牢的深入了整个社会的最基层!
王家人依靠着本地官府的大宗采买,一举挣到了钱财,那一次的货物,王家赚了二成的银子!
尝到了甜头的王家,不但没有还上了银之号的银钱,甚至还又贷了一批!
这一次,王家索性购买了马匹,他们决定用马车,从大龙城拉来了货物,然后赚上一笔辛苦钱的!
实际上这个时候,因为道路运输的不便,是以,只要是能够下苦力气走远路,都能挣到钱的!
当然,前提是,搞清楚货物的产地,在不产茶叶的地方,收购了茶叶,然后反卖会茶叶产地,那就亏的内裤都不剩了呢!
王家已经摸清楚了大龙城的产业,都是生产什么东西的!
铁器乃是一个大宗的产物,这东西价格高,东西重,不是一般人的人家能够吃下的,是以,铁器这个生意,虽然很赚钱,但是,王家却是不能动的!
正巧此时,方极将豆腐皮也给拿了出来,王家一看这种食物不但重量轻,好携带,不怕挤压,更是家家户户都要需要的,是以,当即就决定购买这一个东西!
是以,王家的马队,就前往大龙城,购买了豆腐皮,然后朝回运输的!
王家的马队,已经成为了一行有着五六匹大牲口的队伍了!
既然是马队,自然是要设置了前哨的,虽然在遂郡之内,已经完全没有了盘踞的土匪,但是,这个时候,出则为匪,入则为民的村落,可不在少数的!
大量的村落,表面上是耕作为生的老百姓,背地里,却不知道埋葬了多少枯骨!
这打前站的时候,是需要提前一个落脚点的,王家派遣的前哨叫做王小七,是王家第三代里面的老七。
这王小七,生的很是机灵,是以,素来都是接受的是前哨的职位的。
王家虽然刚开始走商,但是,数次行商,王小七都不曾出现了任何差错,是以,王家人对于小七,可儿很是相信的呢!
哪知道,这一次,王小七打了前站之后,竟然许久都不曾回报消息,老王等人还以为小七是不是迷了路的!
眼见就是进入了冬临城境内了,但是,小七依旧不见影子,老王心中猜测,莫不是这家伙见到,离家近了,这直接跑回去了?“
要知道,槐树湾距离边境也就是四十多里的道路罢了。
“前方是哪里?”
老王虽然不服输,但是,不得不说,这人啊,还是老了啊!
天色不过擦黑,老王竟然就看不清东西了。
“阿大,前面是一个叫做张岗的庄子!”
王家的老大,早年的时候,可是经常跟随老王走商的,虽然那时候只是担着针头线脑,换一口吃喝,但是,周边的地形,老大却是都记住了的!
“张岗?”
老王轻笑一声:“我们过了地界了啊!”
“是的呢!”
老大笑道:“阿大,这张岗就是与隔壁交界的地方呢,咱们冬临城第一个村庄,就是这张岗!”
老王坐在车辕上,人老了,眼睛就不好了,走夜路的时候,却是已经看不清楚脚下了!
是以,他索性坐在了车辕上,驱赶马车起来。
马队的马匹,都是在马脖子下面挂的有铃铛的!
这铃铛,还是自己拿了材料,去让铜匠的打造的。
甚至,积年走商之人需求的铜铃,都是商人们自己绘制的样式!
基本上,一个商队,马匹的铜铃,都是只有自家才知道具体的制造办法的,因此,若是仔细分辨了,实际上每一个商队马匹脖子下铜铃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
因为这铜铃有大有小,有方有圆,有薄有厚,因此,铜铃响声的音色也是不一样的!
虽然在人类听来,这声音是一样的,但是,在牛马等牲畜听来,每一个响声都是有着区别的呢!
作者家里养着的哈巴,能够准确的分辩出作者车子的声音,甚至,在隔壁上班的一个老表的车子,与我的是同款车子,但是,我家那哈巴,每次听到他车子回来的时候,都是无动于衷的,但是,一旦我回来了,这小小的哈巴,离得远远的就站了起来,朝着我车子跑来。
狗狗能够分辩出了准确的音色,那牛马一样是能够分辩出来的!
铜铃声叮当,伴随着马匹的每一次行进,而不停地响动着。
却说胡家岗。
这胡家本来就只有十来户人家,在周边算是最小的村落了,但是,胡家人却很不安于现状的!
尤其是那张恒金死了之后,张衡敬竟然还能成为了周边的保长,这就让胡家族人很是无语了!
胡家人想了又想,正巧早上的时候,有一个小年轻骑着马,前来村子里接了井水!
那小年轻骑着的马匹,都是价值十来两银子呢!
见到一个如此大意的小年轻,胡家人顿时恶向胆边生,趁着那小年轻喝水的时候,一棍子打晕了他!
然后将他捆绑起来,嘴里更是塞了一嘴的棉花疙瘩。
然后将此人和他的马匹都给关在了一个空房子里面。
做下了这一切之后,胡家人才是感到了一丝丝的后怕!
当即一个叫做胡永胜的男子,开口道:“兄弟们,怎么办?君上可是发了诏令,杀人者死啊!”
当初方极与小龙城众人的约法三章,早已传遍了整个遂郡,甚至还传到了周边的城池那边去了!
这所谓约法三章就是:杀人者死,杀人及盗抵罪!、
所谓约法三章,自然不单单是针对对方极麾下士卒一方的,这约法三章说的却是双方都要共同遵守了!
整个大唐治下,这三条,就是最高的准则的!
胡永胜的开口,让一众热血上头的胡家人傻眼了!
胡家人口不多,十多户人家,也就只有四五十个成年男丁罢了。
此时,听闻胡永胜这么说,其他人的脸色也是变了!
“咳咳!”
年纪最大的胡琏轻咳一声。
“老祖,都说家有一包不若家有一老,您老今年已经87了,这经历的事情多,吃过的盐比我们走过的路都还多的,您给一个章法?”
胡琏将手中的拐杖使劲在地上戳了戳,这才是开口道:“要说简单,他很是简单,要说麻烦,也很是麻烦的!“
“还请老祖给我们指一条明路了!”
见到胡琏有了解决的办法,一众胡家的儿郎,都是开口请求道。
胡琏伸手在胡须上面捋了捋,这才是指点道:“我们胡家现在的头号敌人是谁?”
“这还用说,自然是张衡敬啊!”
当即就有人开口道:“若不是他占着位置,我们胡家人早就成为了保长了的,这可是号令周边的小太爷啊!”
古时候的乡村,施行的是五户一里,十户一甲的编制方法,其中若干个甲,会被认命了一个甲长的,这甲长,就相当于后世的自然村落小队长,而保长,则就是相当于一个行政村的村长加书记的组合体了!
保长,在周边几个村子里面,可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的,甚至,能够被成为了小太爷!
由此,足以知道这保长权威之大!
张衡敬是这张岗周边十来个村落庄子的保长,算得上是周边的头面人物了。
而胡家一向是不甘示弱,虽然他们不足于与张衡敬争夺,但是,背后的小动作,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了!
见到族人都是明悟,胡琏哈哈一笑,然后开口道:“都听我的,今天男人们都给我去西边的下河地里,给我浇地去,女人们带着孩子也给我去!”
“那那人和马?”
有人不解道。
“你敢要?”、
胡琏嘴角噙着笑,眼神里却是露出了寒芒。
别看胡琏岁数大了,但是,他当年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与人干仗!
甚至,他都忘记了自己的手上,究竟有了多少条人命了都!
胡琏的反问,让刚才那开口之人,顿时缩了脖子。
胡琏是胡家岁数最大,辈分最高之人了,没有之一!
胡家排名第二高的老人,都是要问他喊了一声小叔的!更何况是周边的壮年劳动力了!
这个时候,基本上所有的村庄,都是当地人祖先买下来的庄子,只有在官府那边,购买了庄子,才能在周边开垦田地的!
这胡家,一样是胡家人的祖宗购买了周边的土地,建了庄子之后,才有的规模了、。
那人一缩脖子,喃喃道:“老祖宗,我只是说着玩的,说着玩的!”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根本就不敢去看胡琏。
胡琏轻笑一声:“收起你们的小心思,我告诉你们,每一匹马匹,都是在官府有了备案的,甚至就连村子里的耕牛,一样是在官府有了备案的!就算是死了、瘸了,一样是要上报了官府的,你们以为自己拿得住?”
“你们以为自己的本事很大?
我告诉你们,这一批马,谁沾谁死!“
胡琏使劲将拐杖在地上敲击几下,这轻飘飘的声音,宛若是一声声巨锤,落在了众人的心上,只将他们的侥幸给击碎,成了碎末,随风飘摇……
胡琏见到自己镇住了一干人,这次俺是开口道:“村里的老婆娘,都出来,给我坐在村子里纳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