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果真是昏君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那青年文官听到了大皇子不折不扣的,似乎要立马将他斩杀的话语顿时大笑了起来。
他此时连死都不怕了,指着在高座上坐着的大皇子的鼻子便骂了起来,脸上气的通红,血液流到脸上,双眼也胀得如同牛的眼睛一般。
“臣当初曾经听闻,上古圣王治理天下是顺应天道而改变人心,言语听从于文官而定天下江山社稷之安危,不以一己之力乱天下。
百姓计谋听从于武官,每天上一次朝,一日便可处理百日积压公文,天下战士归于一人之手。
每日一次,日日如此,与天下百姓文武百官一同商讨那治国安民顺应天下的至高道理。
不会听从于谗言媚色不会任人唯亲,不会追求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因为生老病死才是人间正道。
天下百姓方可安享太平,人间日日欢歌,如此方为圣贤。”
文人脸上写满了悲伤与哀怨,写满了痛苦与惋惜,他惋惜曾经那大秦王朝的离去,他惋惜曾经那治国爱民的皇帝的离去。
只见中年文人突然站起身来,满脸写了震慑,如同是那上古的圣贤衣袍之间携带着万般的正气,似乎一言一语便可安定天下。
“陛下呀陛下,这是我第二次称呼你为陛下,也是最后一次称之名为陛下。
第1次称呼你是因为大秦皇朝,天下的正统名义就在你的手上,名正而言顺,称呼你为陛下正是如此。
第2次则是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将死之期。”
文人举目看着四周,他突然脱下了头上的乌纱帽,去掉了手中的那带着大秦王朝的官员印记。
声音严厉,而如同雷霆一般的响彻大殿。
“君王昏庸无道,臣子正而君王邪,此等皇朝,必将不得久远矣,这正是我大秦王朝的悲哀,也是我南方的悲哀。
不知何时何地,我南方王朝才能再次见得正统,不知何时才能如上古那天地之时,才能如圣贤之时。
你这昏君!!”
他脱掉了头上的官帽,此时早已不能称之为官员,脸上的愤怒不言而喻,他任凭那些走进来的士兵将他手脚绑住。
他高声呼喊,但是却没有一名官员与之一同。
似乎所有的正人君子的官员都死在了之前与兵部尚书一同共赴九泉的路上。
坐在高位上的大皇子双眼冷冷的看着,那青年文官被几名士兵绑到那烧红了的铜柱子上。
只见那柱子与青年文官的衣服一接触便绽放出了耀眼的火光。
大皇子微微一笑,看着在下方瑟瑟发抖的群臣,脸上带着让人感觉到心惊胆战的冷冷的笑意。
“好让诸位臣今知道,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
虽说如同柱子,却并非那般简单,这里边还有其他的玩法呢。
里边用炭火烧红,如同用火烧成的铜柱,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
说到此处,那高高在上的大皇子,脸上闪过了一丝冷冷的笑意,他看着在那红色柱子上面渐渐声音越变越小的青年官员,脸色变得通红无比,就好像是极为兴奋一般。
“将他们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
此刑名曰‘炮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