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人不去办公,给我剥葡萄,真是大材小用”亚丽无聊,随口揶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房岳并无羞意,转而看向亚丽:“我不仅想替娘子剥葡萄,还想要剥衣衫。”
自从亚丽怀孕以来,房岳茹素已久,此刻二人共处一室,气氛温馨,他那里把持得住。说着就用巾子擦了擦手,似乎要探囊取物,去抓那两个丰满之处。
亚丽没想到古代文人这么奔放,马上认怂:“相公小心,不要伤了孩子。”房岳是知道亚丽的,孕期有些虚弱,他本来也就是吓吓他,见她温言软语,便收回手,只是见她娇嗔可爱,鬼灵精怪,便忍不住,捧住她的脸颊,细细亲吻。
既然都是夫妻了,亚丽也不好拒绝,呆呆的任他施为。只是怀孕后身体敏感,竟渐渐得出了兴味来。该死的荷尔蒙,亚丽想。荷尔蒙的加持总会让人误以为自己爱上了房岳似的。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房岳到底顾忌亚丽,没有再进一步。亚丽也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望着情欲未退的房岳问道:“你没想过纳妾或者通房吗?”
古代的男人就是有这点便利,妻子怀孕后为了发泄,还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其他女人乱搞,妻子不但不能拦,还要表示大度,亲自操持,简直是陋习。
房岳被亚丽问得一愣,面色也恢复清俊,甚至有点冷淡。他丢开手去,漠然的看了亚丽一眼,复而又看了亚丽一眼:“你想我纳吗?”好久没针锋相对了,亚丽都忘了房岳是个抛问题的高手了。她当然不想,刷好感要避免第三者插足!!
见房岳隐隐有怒意,亚丽连忙装病:“哎哟。肚子,痛,他在踢我。”房岳脸色缓和下来,又倾下身抚摸她的肚子,只是眼睛出神,间或看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转眼到快九月了,亚丽的肚子有点大,看起来有难产的迹象。亚丽这次是遭了老罪了,只想着生完这个再刷不完好感就放弃了,总不能一生再生,折磨自己。这个真是堪比酷刑。
房岳和亚桂山都请了稳婆,又害怕亚丽生产后奶水问题,请了奶娘。难为他们两个大男人,事事准备的周道。
十月底,亚丽发作了。发作这天在半夜,房岳先发现了,然后就叫来了接生婆。
浑身撕裂的痛处不能言语,除了身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的无法集中,呼吸也急促,感觉肺部供氧不足,几尽窒息。亚丽本来是个刚强的人,都忍不住喊叫哭泣,妈的。早知道生孩子这么难受,就不出这种昏招了。
亚丽一边懊恼,一边将房岳骂了个透心凉。
只是骂着骂着就感觉浑身冰凉,说话的声气都没了。下神湿漉漉的,痛的麻木了。稳婆自己捣鼓着,她实在忍不住,晕了过去。
昏迷的时候很难受,感觉冷,感觉颠簸。亚丽潜在的思维还在想,生完孩子怎么会颠簸,醒了一定要将房岳骂个狗血淋头。
可是她一直昏昏沉沉,意识不清醒。偶尔清醒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陌生的景象,亚丽三番四次想要睁眼,眼皮却像千斤重,而且手脚懈怠,动不了。
大抵是过了好几天,亚丽才清醒过来。
入目果然是陌生的景象,陌生的铁制大床,虽然铺着厚厚的被褥,仍然散发着冰凉的气息。她的一只手和一只脚也给锁在了床上,即使隔着布条,也能感觉到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