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文玉的街区,文玉正好下楼,不过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相貌憨厚的中年人,正是陈胜苦寻不得的郑老板。
两人手挽着手,显得很亲密。
这情况...陈胜上还是不上?
上,是抓奸还是讨薪?
要是抓奸,文玉这职业属性,陈胜好像也没什么立场;要是讨薪吧,总有种女友跟大款跑了,陈胜跑过去要分手费的既视感。
“小心点,跟上前面的黄包车。”文玉和郑老板上了一辆黄包车,陈胜也不再纠结,先跟上再说。
黄包车最终停在一家高档酒店门口,陈胜在门口等了会,大堂处没了文玉和郑老板的身影,这才走了进去。
他也不知道跟上来干什么,反正来都来了,先开个房,至少住宿问题解决了。
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陈胜也没想好之后该怎么办。
许是晚上睡得比较早的原因,陈胜早上天没亮就醒了,练完功稍坐了一会,等天光放亮,便去大堂吃早餐。
陈胜刚坐下没多久,就见郑老板一个人急匆匆地出了酒店,早饭也没吃。
这情况,陈胜可就不饿了。
没费多大工夫,陈胜就凭借钞能力问到了文玉的房间。
“是有什么东西忘.....怎么是你?”房门打开,文玉见到陈胜,很是惊讶。
“我来偷人。”陈胜笑呵呵地递过去一把大洋。
文玉瞬间领会,一手收起大洋,一手捂着胸口,恳求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来见我了,每一次见你都让我的心更痛。我已经是郑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我们之间注定是有缘无份,这是天意。”
“我不要天意,我只要你。”陈胜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不,不要这样,我已经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老郑。”
......
云雨过后,陈胜正搂着文玉闲聊,就听到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之后两个长衫礼帽的年轻人就闯了进来。
“这老郑不讲嫖德,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居然还派人捉奸,这好吗,这不好,很不好。”陈胜气急败坏的道:“虽然这是他的钟,可我也是付了钱的。”
“这秃瓢啥意思?”愣头愣脑的年轻人问身边的瘦子。
“这儿没你的事,管好你的嘴,滚。”瘦子拉开衣襟亮了亮腰间的手枪,然后对文玉道:“郑夫人,陆先生派我们拿回他的东西。”
“在...在我这,我这就摘下来。”说着,文玉急忙去摘手腕上戴着的一枚玉镯子。
“不用这么麻烦,郑夫人。为了说服郑先生,最好是连手一起带回去,得罪了。”瘦子摸出一把短刀,向着文玉走去。
“噗呲”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
愣头愣脑的青年低头看着心口冒出来的一节刀尖,伸手想去摸腰间的手枪,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陈胜松开刀柄,一个箭步窜到瘦子跟前,左手捏住他拿刀的手腕,右手握拳中指突起,打在瘦子喉结,又迅速在太阳穴补了一拳。
瘦子左眼暴突,眼白迅速充血,嘴巴大张却只发出“嗬...嗬...”的声音,挣扎几下,就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