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怦然心跳，脸上却镇静自如，淡淡的回答：“如果这样，我保证可以进价加百分之一的特惠价格，满足你们的要求。”老头儿笑了，四下看看，不相信之念，跃于神情。

平平也笑道：“大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可以先合作几次后再签合同，你们也随时可以发现不对，立即撤退，另行选择。这对我们双方都是公平自由的，对不对呀？”此话一出，老头儿来了兴趣，上下打量着平平。

“小姑娘，你是哪个高中的？”“某某大学，大二下期病退在家待业自学，以求东山再起，顺便练练摊呢。”平平不卑不亢，风度盎然，惹得老夫妻俩连连看看她，又看看四下。

要知道，在这座十三线小城里，某某大学俨然于清华北大，令小城市民和读书人都仰慕不已的。“原来如此！”老头儿高兴对老太太点点头：“幸亏你说过街来看看，要不，差点儿就错过了。”一面掏出张名片，递过了平平：“小姑娘，照这上面电话和地址联系，就说是我们让你来的。”

平平接过看看，很平凡普通的名片，手机座机号码，微信号，qq号，网址和邮箱，一应齐全，大幅留白中，只有二个似乎是随手体的影印签名：陈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