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客栈避雨妾身遇君
九五尊颜一见倾心
廊下赋诗闲谈步步生莲
两心相悦恨晚相见
花烛夜盖头掀
一双璧人红珠帘
君轻唤此生最爱在民间
虽为妾情为先
一朝册封紫禁间
一时无两人艳羡
无尽凛冽风
透灌肌理中
思忆里君上笑意正浓
冷宫苍寒
阴霾一重又一重
恰若君烟雨朦胧
君王皆薄情
经年间迁移
新人胜旧遂无谓问津
皇宫里走了一圈,参观完毕,还来不及写条陈,太医来请,说是得牛天花的病牛找到了,请议政郎过去商议如何取牛痘。
取牛痘倒不难,把病变部位的脓水一个个挑破,放出到干净的容器里即可,难的是种痘,古代没有针筒,无法注射到肌肉里。暂时只有划破皮肤,把脓水醮一些到伤口处,但这么一来,准确性就没了,特别是一些病人流血,血一冲,把它冲到皮肤外。
“这事倒不难解决,可取中空的银针把脓水装到里面,用口一吹,吹到需防疫的病人肌肉里即可。我等给病人拨毒时也用到中空的银针。”一个年青的太医回答。
虽说医者父母心,可没有注射器的时代里,这是个超级的脏活与险活,自个被感染牛天花的概率极大,年青的太医一提出,其它太医连忙表示赞同说:“崔太医年青有为,我等愿推举催太医总领此事。”
哪个银匠就这等水平,能打出这么小的中空的银针?乐正云秀画出注射器的示意图,与崔太医一起找到了银匠铺。
注射器的结构不复杂,中空的银针能打,注射器自然也能做,只是,没有车床的年代里,一切都要手工,一个注射器就得好几天才能完成,圣上又急着看结果,刑部已在京城里找到了若干的犯人与符合条件的十几个男童女童,急着试验,第一批试验的病人只得用嘴吹法给种上疫苗。
根据圣旨,犯人们已被安排在条件比较好的监牢中,一个个听说要与天花病人共住,哭着闹着,情愿被砍头也不愿作这天花病毒的人体试验。
十几个儿童倒是不哭不闹的,天花在他们的心目中还没有什么概念,前些日子里吃得差住得差,现在,换了个这么好的环境,自然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