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五喝了不少的白酒才说:“剑五,天下六剑不敢比首,也差不多,比剑吧。”
李劈知道自己的剑法,坐冰寒剑,一直就是控制不了,怕伤了这货。
李劈真是有心眼,他说:“天下六剑,四剑在扶,一剑在京,一剑就是你,六剑排名如何?”
剑五傻了,他不知道排名几何?甚至说,是别人说排天下六剑之中。
李劈一看,有门,大嘴叉子就白话上了。
李劈说:“这天下六剑,原本不是六剑,是七剑,有两剑合一,我合的,那么还有四剑,就是扶族的金银铜铁剑,他们来过了,我和铜铁比试过,他们败归,就是说,我现在排名至少在第四名,打过你就是第三名,金银剑没出,我也未必打不过他们。”
剑五听完,也有点发蒙,他听说过李劈的坐冰寒剑,剑起雪花落,不管你是春夏秋冬,有点可怕。
剑五想了良久问:“你何意?”
李劈也是直接:“臣服于我。”
剑五瞪着眼睛,李劈想,他们两个打起,他败了,到是死不了,他一句话,剑五可死,可是他需要这样的人,对付扶族的四剑呀。
剑五摇头。
李劈说:“伏族的公主伏瑶,我把她弄来,和你成亲。”
剑五一愣,他确实是喜欢伏瑶,也和楚良说过,但是楚良没做,说没办法弄。
剑五把剑放到桌子上,把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拿着剑走了。
李劈明白的是什么意思,这又是想婊子,又想立牌坊,李劈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忍。
他需要这些人来。
李劈忍,剑五走了,他出去,要把这种气放出去,上马,骑着那黑夜就跑。
黑夜也骂,你大爷的,我服了,你还折腾我。
黑夜是真的怕李劈了,就是跑,李劈喊停,黑夜才敢停。
李劈下马,就打剑,一通的打,雪花四起。
李劈打完,上马跑回去,后半夜了。
李劈中午起来,叫田谋。
李劈说:“田军师,仲大帅是不是闲得皮痒了?”
田谋一听,这话味儿不对呀。
田谋看着,不敢说话,这孙子又要放什么坏屁了吧?完了,仲大帅要倒霉。
李劈说:“兵不久动,如腐水,让仲大帅去照顾一下伏部。”
田谋都傻了,这不是过家家。
田谋傻了,不敢说话,李劈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田谋一看,这是真的,不是假的,说:“我找离相。”
田谋跑得比兔子都快,就是因为田谋的脚快,才活这么久的。
离歌听田谋一说,离歌说:“恐怕是为了剑五吧?”
田谋一愣,他是想不出来。
田谋问:“离相,何意?”
离歌说:“马场,他们较量过了,剑五输了,北方皇想让剑五归顺自己,就找了剑五,可是剑五何等人也?那是京都剑师,瞧不起农民起家的北方皇,那么北方皇忍了,许了剑五条件。”
田谋问:“何条件?”
离歌说:“你田谋也是清楚的,男婚女嫁的事情。”
那田谋一听就明白了,田谋不想担责任,便问:“仲大帅出征可否?”
离歌还不知道田谋的心思?
离歌生气了:“你跟仲大出征。”
田谋是忍气吞声,没办法呀。
出来,心里骂着,两个人没一个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