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话,这段时间应该有五百起了吧?”白马轻笑道,从怀中掏出一个老式怀表:“下午三点四十五分零七秒,案件结束,我先走了。”
说着,就离开了。
“什么破怀表....”平次黑着脸,他本来就黑,反正也看不出来:“五百起,肯定是把给老头老太太找猫也算进去了。”
“和叶,我们走了。”
“噢。”
“阿平!”大泷警部却是拦下了平次。
“什么事啊大泷叔?只要鉴定绳子的纤维就能结案了啊!”平次懒洋洋的道,白马走了之后,他总有种无力感。
大泷憨厚问道:“那个,我们至今没找到失踪的项链,那条赝品项链在哪里呢?”
“后院里吧。”平次指了指院子:“照片里的尸体指甲里有东西,应该是泥土,死者自杀前应该将项链埋在了院子里,毕竟是师傅送给他的物件,即使是赝品,也不会随意丢弃。”
“是这样啊。”大泷警部看了看照片,尸体的指甲里的确有什么东西。
“真是一场不幸....”大泷警部感慨着,死者春野没能骗取保险金,又送了命,简直是毫无意义的白死。
“刚才我在查资料的时候,发现几天前有人在赌场看到过死者的老师,故事应该都一样,坦白欠款,输个精光,弟子帮还了部分,实在是把道场败光了,谁知道仅仅数个月后,又输了,背负贷款,网贷,四处借钱....”
“项链即使是真品,也早就卖掉拿去赌了。”
“路都是赌狗自己走死的,染上赌瘾葬送了家人、弟子和美好的生活,死者又不可能将唯一的师傅弃之不顾,死去也许是他的幸运也说不定。”
平次头也不回的走了。
话里有些残忍,但却发人深省。
大多染上赌瘾的人,就是贱,仿佛不欠着钱就哪里不舒服一样,每次坦白以后手里留着几千块钱,然后想着赢点回来还债,挣回来再戒了。
然后开始输了一点,仿佛心里有了暗示,把输的钱补回来上岸就不玩了。
实际上这又是多么可笑的想法?
还是想着赌,念念不忘。
自己走的路,哪怕事后后悔也没用,如果死者的师傅第一时间就努力过好日子,好好把欠的钱还完,好好对待身边的人,死者也不至于走向极端,用自己的生命来为唯一的老师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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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等来了公交车。
平次骑上摩托,一路追着公交车跑。
和叶从车窗伸出了头,这是很危险的,不建议模仿:“平次,你的家不在这个方向吧?!”
平次戴着安全偷窥,声音在风里被吹得乱飞,依稀能听到:“白痴,我要去那边的商店买书!”
也许直到和叶彻底忘掉钟塔事件的时候,平次才会选择去离家更近的书店买书。
ps:拒了签约,这本书不讨好,推理和网文的快节奏完全不符,诡计场景伏笔线索的设计也很费脑筋,写的慢,算是我的练手吧,前两本书完全没有写感情戏,得多练练,希望有人提出不足;不签约的话,上本书还能混全勤,虽然上本书五十万了都没上架,收入为零,但总得留个念想